“盈江,魔界沒人了嗎?居然要你親自出馬!”胡不魅從無傷的傀儡中出來,嗤笑道。
“不可能,我明明看過靈印了!”盈江還沒有從失誤中回過神來。
“你是看得到靈印,可真假你能分辨嗎?”郝遲問道。
“靈印還有假?”盈江這回漲知識了。
“與他多言作甚?拿下他便是!”胡不魅話音才落,便對盈江發起進攻。
“想抓我?哼……嗯?”盈江本來還對逃跑勝券在握,可不知為何,他居然動不了。
“看來是真發燒了,路都不會走了。”郝遲用捆仙索把盈江牢牢捆住,讓他無法施展法術。
“方才……你!”盈江想起之前郝遲摸過他的額頭,原來,是那時動的手腳。
“哈!這小東西畫的定身符還真是好用,連夢仙都能被定住!”郝遲讚嘆道。
“走,帶你去個好地方!”郝遲揪著盈江的衣領,帶著他消失在草舍門口。胡不魅則回程家,扮演程榮安。
大致過了兩個時辰,瀲星的神魄終於完全從程榮安體內剝離,回到她的真身里。她的傷在冷翠湖裡養好了許多,又吃了不少奇珍異草補充體力。神魄回歸之後,她便化為人形,紅衣銀甲,貌美挺拔,一如當年英姿。
“星兒……”她的迷弟閻枉見到朝思暮想之人立馬跪舔。
“母……母后?”肖止儒想像過無數次瀲星的模樣,今天真的見到了,反而有點不敢認。
“一邊兒去!”瀲星斂眉嗔怒道,同時將閻枉一腳踹開。隨後換了一副慈母的笑容,向肖止儒走過來。
“現兒。”瀲星一把抱住肖止儒,因為太過用力,身上銀甲把他膈得生疼。
“母……母后,疼……”肖止儒現在可是□□凡胎,哪裡經得住一條龍的熊抱。
“哎呀!抱歉抱歉,為娘忘了你還是人類。”瀲星聞言趕緊放開他。
“天帥!”花映見到瀲星頓時淚流滿面,終於重逢了。
“花映,辛苦了!”瀲星摸摸花映的頭,感激道。
“星兒,你也抱抱我啊!我們幾百年未見,你就不想我嗎?”剛才被踹出去的閻枉摸著受傷的肩膀,邊走邊撒嬌道。
“要不是你當初趁我受傷對我……怎麼會鬧出這麼多事?!我氣還沒消呢,我告訴你!”瀲星走到閻枉身邊,提著他的耳朵,咬牙道。
“哎呦……疼疼疼……星兒……孩子們都在呢!”閻枉捂著耳朵狼狽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