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領說:“我覺得, 還是上稟陛下親審蕭將軍一次為好。若不然, 蕭將軍怕是不會安分被關在天牢里的。”
小太監難辦地搓臉。
皇上壓根都不打算見蕭將軍的, 不願見也不敢見!
“你還是連帶著馬車一起把人送進天牢吧,咱家這就回宮去向聖上稟明情況。切記小心防護。”
“好好好。”
小太監帶著無一將士能奈蕭將軍何的消息回了皇宮,
意識到自己的最終歸屬地就是天牢了, 蕭音躺在馬車裡,換了個姿勢,觀察體內丹田處元嬰小人的情況。
靈力殼的顏色淺淡得幾乎看不出來。這種狀態已經維持數月之久,自打她再回雁落城忙於戰事起,就不見靈力殼有所變化。
回想過去,還是在宮中□□皇上時最是實力大增。
如今還差一個契機,才能讓她突破禁制。而她並不知道是什麼,也算不出來是否臨近輕易。
天牢早就為迎接看押蕭音做了萬全準備。
正門打開,無數兵甲護衛做好防禦。獄丞哆嗦著聲音請蕭將軍下馬車。
蕭音不為所動,安穩地躺在馬車裡。
獄丞示意負責押送的將領請蕭將軍下車。將領搖頭,果斷地表示拒絕。
這一路上可是被蕭將軍折磨得狠了,他才不要再次受欺負。
哪怕現已入了皇城,也還是這麼慫。
獄丞命士兵去掀開馬車的棉簾,士兵抱著必死的決心去掀棉簾,卻發現根本掀不動,簡直好似一塊鐵皮帘子。
無奈之下,獄丞直接命人將馬車趕入天牢,在周圍派遣士兵日夜嚴加看守。
小太監將蕭音的做派齊齊上報給皇上,皇上勃然大怒,正逢又聽得邊城被南疆大軍連破七座城池,驚怒之下,不顧群臣反對,直接就要派人去給蕭音賜毒酒。
下旨後就甩袖回宮,想及近日新得的柔妃,心情才舒緩許多。
這位柔妃自然便是蕭柔卿。
如前世一樣,蕭柔卿的性情很得皇上喜愛,能讓皇上不顧她之前曾為方玉意之妻而接入宮中,也能算得上是真愛了。
聽聞長姐被賜下毒酒,蕭柔卿一怔,心中頓生狂喜。
她知蕭音的厲害,恐害不得長姐一嘗她前世苦痛,能賜蕭音毒酒,她也算滿意。
未曾想,剛剛才寬慰了帝王怒火,便得到宮人的緊急來報。
“啟稟皇上,侍衛不得入蕭將軍的馬車,無法賜下毒酒。”
“什麼?”皇上怒火再生,“你們都是蠢貨嗎?以為朕是要請她喝酒?”
“拿刀劈,劈不爛那馬車?大不了拿火燒,燒她個灰飛煙滅。朕還想給她留個全屍,看來是不用了!”
宮人大為惶恐:“雖、雖不得入馬車,但蕭將軍有話傳出,說要讓她飲下毒酒,必須得皇上賜下罪名,要人證物證,她才肯認下叛國罪名。”
皇上怒極反笑:“呵,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通敵叛國還有什麼臉面問朕要人證物證?”
正當皇上要吩咐下去一把火將蕭音燒死在馬車內時,蕭柔卿急促開口說道:“皇上,既然蕭將軍要人證物證,那皇上便給她人證物證,讓她死個明白。也省得世人冤枉皇上,說皇上殘害忠良。”
皇上有些煩躁:“朕從哪裡給她找人證物證,人證都被她殺了!”
“不一定要過去的人證物證呀。”
蕭柔卿緩緩一笑,湊近皇上,耳邊低聲密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