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調尷尬地搖了搖頭。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見陸調真的一無所知,程言禮這才娓娓道來,「頭兒這個人吧,一旦栽進案子裡就容易廢寢忘食。不瞞你說,一日三餐這個詞吧,是對我們說的,對頭兒來說就是一日一餐,或者一日不餐。」
聽了程言禮的話,陸調反倒有些詫異了,因為他好像從來沒有見過謝南星一日一餐或是一日不餐,從來都是按時吃飯的。
「幸好有你啊,頭兒這個壞毛病才改了不少。」程言禮語重心長地拍了拍陸調的肩,「我們都懷疑是不是執法大樓的飲食不合頭兒的胃口,所以他才不吃的。所以大家才那麼想嘗嘗你的手藝。」
「原來是這樣啊。」陸調心裡明白了,接著又補充道,「程師兄放心,隊長以後的伙食就包在我身上了。」
聊到這裡,程言禮也忍不住了,「那什麼……陸師弟,我什麼時候能嘗嘗你的手藝?我真的太好奇了,能讓頭兒一餐不落的廚藝到底是什麼樣的。」
陸調,「……程師兄真想吃?」
陸調心裡偷著樂,他忽然生出了一個臭點子,決定用自己的辦法打消其他人對他廚藝的覬覦。
開玩笑,他這輩子只會為謝南星一個人下廚。
.
另一邊,謝南星正坐在辦公室困惑不解。
雖然休息室的事情再次烙進了謝南星的腦海里,但不得不說有一件事陸調說得很對。按理來說催情素的作用隨著次數的增加理應越來越難以壓制才對,可是那天不知道陸調這個臭小子使了什麼法子,居然用嘴就能將催情素給予他的痛楚給消弭下去。
正思忖著,辦公室的大門被敲響了,博士的聲音傳了進來,「南星你在裡面嗎?」
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謝南星不受控制往休息室的方向撇了一眼,手還下意識摸了一下唇角,眼角也在他自己都注意不到的地方彎了彎。
直到敲門聲再度傳入耳中,他才從回想中驚醒,「我在。」
博士一進來就直奔主題,「南星,催情素的解藥我配出來了,只是原材料還差一味藥。」
謝南星眉眼舒展,「辛苦了,坐下我們慢慢說。」
「那味原材料現在基本上找不到了,我問過了葉城內最大的藥材儲存基地科斯,他們那裡也沒有。」博士長吁一口氣,接著說,「自從大陸出現精神污染者後,自然環境也跟著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很多植物和藥材都不適合生長了。南星,真的太對不起了。」
「您千萬別這樣說。」謝南星最怕長輩跟自己說這句話了,「其實我現在的身體狀況也沒多大問題。」
說到這裡,剛剛腦子裡的疑惑再次生了出來,謝南星忍不住問道,「博士,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季博士,「你說。」
「以你的經驗和分析,我體內的催情素隨著發作次數的增加,所需要的外力安撫會越來越小嗎?」謝南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