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胡說八道就再打掃一個月的衛生。」男人冷漠丟下一句,然後抬腳朝自己車的方向走去。
由於謝南星一開始將車停得比較偏,所以剛剛和水螅的大戰,並沒有傷害到他的車。
看著男人挺俊的背影,陸調忍不住笑了兩聲,大拇指磨蹭過嘴角,那雙桃花眸看上去既夾雜著垂涎,又充斥著寵溺。青年舌尖輕輕掃過唇角,露出一個有些無奈的笑, 「這男人這張嘴不僅能吃醋,而且還特別硬,特別緊。」
活生生的嘴不對心。
想了想,陸調忽然又補了一句,「沒關係,再硬再緊也會被我一點點撬開。」
開玩笑。
再硬能硬過謝南星的脾性?
再緊能緊過謝南星的……
想到這裡,陸調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遠處男人的後腰上。
謝南星解開了西裝的外套,微風帶起西裝下擺的時候能隱約看見裡面那被白襯衣包裹著的勁瘦的腰姿。
謝南星的腰是真的很細, 但也是真的很軟,尤其暴露是在賽博學院置物室的畫面。
陸調很清晰地記得自己的手只是稍微使了一下力,就在對方的後腰上留下了肉眼可見的紅印。
也不知道那個紅印能在謝南星身上停留多久,最好是留一輩子。
不僅如此,他還會在謝南星身上留下更多更有力更有溫度的東西,以便讓這個男人永生永世都忘不了他的存在。
謝南星並沒有立刻讓程言禮回到執法大樓,他吩咐程言禮帶著趕過來的MP隊員收拾現場的災後情況,然後將附近的受災居民妥善安置一下,最後還叮囑程言禮將需要進行精神治療的災民們需焦耐的費用都記在他的帳上。
畢竟跟著謝南星出了太多次任務,替受災傷民繳費的情況程言禮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目前最擔心的還是剛剛陸調說的那隻精神污染者,生怕那東西有傷到謝南星兩人,於是忍不住問了一嘴,「頭兒,那隻精神污染者既然那麼厲害,你們是怎麼……」
謝南星不擅長撒謊,他真不知道怎麼向程言禮解釋,正欲冷著臉說自己沒事,讓對方該做什麼做什麼去的時候,陸調從身後追了上來。
臭小子臉上露出一副仰慕的笑容看著男人,桃花眸里是蓋不住的愛慕和崇拜。接著又轉身向程言禮說,「程師兄,你不知道剛剛我都以為自己死定了,好在隊長及時發現了那隻精神污染者怕電流,所以我才能從那麼恐怖的東西手下活下來。」
「隊長,我這輩子跟定你了。」陸調演得非常認真,更是篤定道,「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聽了陸調的場面話,謝南星在心裡默默翻了一個大白眼。默念道:什麼亂七八糟的,也只有這個臭小子能說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