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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大殿上安靜的落針可聞。

“宴山白”成憑光打破了這片寂靜,他問:“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這時黎折生從殿外走了進來,他不知踩到了誰的血,每走一步便會落下一個鮮紅的腳印。

“這個玉佩是我給他的”黎折生站在了大殿的中央“是我隱瞞了自己的身份,他從來都不知道我是危霧閣的人。”

黎折生看到了滿身是血的宴山白,他緩緩地一字一頓的開口“是我,一直在騙他。”

一隻赤紅眼瞳的鷹飛進了大殿,它輕輕的落在了黎折生的肩頭。

……

如今的危霧閣閣主是曾經的護法,而他以及他的手下自然是與少主黎折生那一派完全相對的。現在那群死士見到了黎折生,竟然全都放下了正派人士不打,改去圍攻黎折生了。

少年的傷才剛好自然躲不過這麼多人同時攻擊,而正道人士則全都站在原地並不再出手,他們巴不得看危霧閣兩派斗的兩敗俱傷。

系統發出了刺耳的提示“警告宿主,警告宿主!請務必保證本世界‘天命之子’的人身安全!”

於是就在正道眾人的注視下,他們的武林盟主宴山白就那樣提起了長劍,一步一步的向混戰中走去。

黎折生沒有想到宴山白竟然會來救他,現在自己的身份已經徹底bào露,他是危霧閣的少主,是整個正道武林的公敵。

而宴山白竟然來幫自己。

宴山白第一次像今天這樣的大開殺戒,他幾乎殺紅了眼。白色的華服上染滿了血,有自己的也有別人的,看不清原先的顏色。直到他經脈中已經無一絲內力,全身不知添了多少道傷口的時候,死士終於全部倒下。

成憑光慢慢的走到了殿內,他一字一頓的問:“盟主,今天的事,你打算怎麼解釋?”

宴山白抬起頭說:“但憑處置。”

“好”成憑光笑了起來“諸位今日在場,也全都看到了我們涅蘭教這位長老、武林盟主的所作所為。那我當然也不敢處理不公了,按照門規……宴山白你可知道自己要接受怎樣的懲罰?”

這時,黎折生忽然走到了宴山白的身前,“跟我走”他直視著對面人的雙眼緩緩的真誠的說。

宴山白輕輕地搖了搖頭“你走吧”他說,以他們兩現在的狀態絕對沒有一起離開的可能。

成憑光皺起了眉“這個魔教妖人,你竟然還想放他走?”

此時的宴山白其實已經接近極限,他提起最後的幾絲內力閃到了成憑光的身邊。他慢慢的提起了劍架在了成憑光的脖子上“讓黎折生走”宴山白面無表qíng的說。

殿內的眾人皆深吸了一口涼氣,宴山白瘋了,他們想。

黎折生站在原地不動。

“還不快走!”

黎折生的視線不曾離開宴山白,他慢慢的向後退。一陣冷風划過發梢,原來他已經走到了大殿之外。

等再也看不見黎折生的身影后,宴山白終於脫力般的坐到了地上。成憑光神色冰冷,他輕輕的拍了拍手,有人端著一個銀碟走了上來。時隔幾月,宴山白就如那時的黎折生一般被廢內力。成憑光絲毫也不手軟的震碎了他的丹田,宴山白體內幾大關節處皆被埋上了金屬質地的入骨長釘,不等多久這長釘便會生鏽再也取不出來,甚至他行動間都要忍受常人難以想像的疼痛。

“第一階段任務‘成為白月光’已完成,請宿主再接再厲”腦內,系統冰冷的機械音再次響起。

……

冬月廿七,武林盟主宴山白因包庇魔教少主,且威脅掌門,被廢去一身武功押送至極北之地的園子,永世不得出。至此,江湖上的這一段少年英傑的佳話徹底了斷,宴山白三字也漸漸再沒有人提起。

同樣在這段時間裡,魔教危霧閣的少主黎折生則被舊部相救。半年後正道諸派攻上危霧閣,因閣內死士之前已死傷大半,故而那場仗打的算的上輕鬆,但是並沒有人知道黎折生以及他的部下去了哪裡。

又是三年,黎折生在南地率舊部復教,危霧閣自此再現江湖。

第34章 魔教教主x武林盟主(結局)

“公子,現在天色已晚您還不休息嗎?”來人輕輕將手爐放在了案上,問道。

聞言,宴山白緩緩的合上了手頭的卷章,“嗯”最近北地已經開始天寒,他各個關節變得酸痛不已。因為每次剛睡著便會被痛醒,宴山白索xing開始看書,直到困得不行的時候才去睡覺。

惑召上前幾步,慢慢的將自家公子扶了起來。從三年前的那件事後公子便被變相囚】禁在了北地的這個園子中,身邊的人也被散的只剩下了自己。他想不通為什麼宴山白從不怨恨,他從前站在武林的制高點,而今卻落得了如此的下場。

然放下心中的感嘆,有時惑召卻會在心中暗喜……至少,公子現在是他一個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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