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莉莉絲也並不在意自己的打扮會不會「勾引」到某些人,不論在內部世界還是外部世界,她都是及時行樂的代表,只管自己的快樂,並非常樂意用別人的苦難取悅自身。
這一次也不例外。
莉莉絲穿著有細小鏤空格子的灰藍漸變針織外罩,隱約能看到裡邊黑色的美背吊帶,長度能蓋住屁股的寬鬆下擺被提起一角塞到水洗藍的牛仔短褲里,因為天氣還有點涼,她勉為其難的穿上了一雙能提到大腿中部的高筒靴。
酒吧里還沒有什麼人,卡座里的莉莉絲舉著小巧的化妝鏡仔細的給自己勾出一個上挑的眼線。身邊還放著一大堆昂貴大牌的購物袋,放眼一看濃濃的「sugerbaby」味道。
「嘿,看起來你需要點陪伴?」
畫完了眼線改畫口紅的莉莉絲手裡的動作不動,鮮艷的口紅膏體按在嘴唇上,眼睛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瞥。
抹多了啫喱的髮型、丁零噹啷的金屬配飾、蹩腳模仿的口吻、全身上下加起來沒有一件真貨的打扮。
總結——莽撞無知還油膩的年輕人。
歐美自古以來就有所謂的「晨妝」情結,似乎女性的化妝儀式對
男性來說是什麼充滿誘惑的聖地,早在幾個世紀前紳士們就以會被夫人們邀請到她們晨妝梳洗時陪伴為榮*。
本身就是美人再加上那種說不上來的獨特氣場,前來搭訕的年輕人幾乎立刻就被莉莉絲這一瞥媚到了。
他立刻挺了挺沒什麼肌肉的胸膛,試圖展示出一些男子氣概。
「做個紳士,boy。」莉莉絲將口紅擰回去,下巴支在手背上笑的放縱,「或許一個男人更符合我的口味。」
美人的口出狂言總是能被人原諒的,哪怕在哥譚也是如此。年輕人垂頭喪氣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一口乾了桌子上的啤酒就離開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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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傑森·陶德得發個誓,他絕對不是故意的。
眾所周知,紅頭罩最擅長空手套白狼,他身無一物的回到哥譚,只靠著一把順來的槍和好身手混到了現在。
當然,你要是讓紅頭罩自己說,那他一定會振振有詞的反駁你。
「話不能這麼說,我可是公平交易,你情我願的事情,怎麼能叫空手套白狼呢?」
啊對對對,拿著別人的小命問要錢還是要命,擱誰誰不大喊「錢你都拿走求好漢饒命」呢?
確實是「你情我願」的交易。
總之,傑森多了很多的產業。
——免費的。
這個酒吧就是他的產業之一。
他是不喝酒的,傑森·陶德已經受夠了渾渾噩噩的神志,這輩子不需要再嘗試那種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