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狐疑:【是這樣嗎?】
唐棠說:【我可是龍傲天小說部的金牌員工!你之前是在言情小說部吧?所以你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
伶之前的確不在龍傲天小說部。快穿局對於小說的劃分是非常詳細的,首先劃分男頻女頻,然後劃分性向,緊接著是題材,最後才是角色定位。
所以,從最初的第一道劃分,唐棠所在的龍傲天小說和伶最初所在的校園言情就被劃開了。伶後來也是從專職校園言情的員工進入了快穿局的管理層,負責兩個頻道的任務統籌,才變成了唐棠的上司。
伶想了想,道:【……那應該是吧。】說是這樣說,但她心裡還有些微妙的疑惑 ,最後只能歸結於自己還是少見多怪。
時竟遙帶著小白貓回了房間,把它放在桌子上,摸了摸它的爪子:「有沒有傷著哪裡?」
唐棠回過神來,搖搖頭。
時竟遙也不知道是沒懂還是不放心,他單手按住小白貓,把它摁倒在桌子上,伸手捏捏它的爪子,然後順著爪子摸背、摸肚子、摸尾巴,另一隻手捧著它的下巴確認它臉上也沒什麼傷口。
唐棠也知道他緊張,乖乖讓他逐一確認無誤之後低下頭,從他袖子裡叼出調料瓶,看著他:「喵嗚……」
她想矇混過去,時竟遙的臉色卻有些難得的難看和嚴肅,他抓住唐棠的前爪,把它拉到自己面前:「剛剛為什麼要衝出去?」
小白貓搖頭擺尾,顧左右而言他:「喵嗚!」
時竟遙說:「你不是怕人嗎?你知不知道自己才多小一隻?他們的劍可不會——」
小白貓討好一般舔了舔他的掌心,成功打斷了他的話,也打斷了他逐漸升起的怒火。
它低下頭,用腦袋頂了頂他的掌心。
時竟遙垂下眼摸了摸它的腦袋。
他怪它做什麼呢?它只是一隻貓,一隻貓能懂什麼?而且,它應當也是為他。若一定要怪誰,他應當先怪自己才是。
往日裡,時竟遙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他像個冷酷無情的謀劃家。在謀劃家的計算里,韜光養晦是最適合也是最划算的選擇,幾乎不需要付出代價,就能達到他想要的一切。
小白貓被他摸夠了,便鑽出他的掌心,跳到桌子下面。貓的身形靈敏而輕盈,落地時幾乎沒有聲音,但就是那輕微的一聲,仿佛重重的落在時竟遙的心上。
時竟遙從怔神中回過神來:「你要走了?」
小白貓回頭看了他一眼,卻不像是往常那樣跑出門外。它回過身,直接跳上了屋子靠牆的高高的書櫃頂部,整隻貓往下一趴,兩隻前爪圈在胸前,是一個放鬆的休息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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