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她現在根本進不去秘境,這個劇情點完全偏離軌道了。
唐棠對伶說:【沒關係,上一次我也沒跟男主一起進秘境,大不了這次我們再偷偷溜進去。】
她這頭正跟伶商議著怎麼混進秘境,那一頭,抱著她的時竟遙忽然想起來什麼,說:「不用擔心,我換掉了屋外的陣法,不會再有人闖進來了。」
唐棠「唔」了一聲。
時竟遙說:「以前的陣法因為常要進出,總有疏漏,但這一次我要去秘境,乾脆設了無法進出的陣法,不會有外人進來的。」
唐棠:?
意思是別人進不來她也不能出去?
唐棠欲言又止,時竟遙卻好像誤會了她的意思,他問:「這樣你還怕嗎?」
唐棠立刻打蛇隨棍上,時竟遙明天早晨就要走,屋裡還設了新的陣法,想溜出去恐怕沒有這麼簡單,跟著時竟遙走是最好的,而且劇本里也是這樣寫的:「嗯,時竟遙……你要把我一個人留下嗎?三五天見不到你,我怕……」
她話還沒說完,時竟遙便嘆了口氣,狀似無奈道:「本來我還覺得這樣太過分,不過你也這麼想……好吧。」
唐棠覺得有點不對勁:「什麼?」
時竟遙不答,他看向窗外,天已經黑了:「天黑了。」
他的指尖有一縷血色的靈力散逸而出,在虛空中化作一個陣法的模樣,落在唐棠的眉心。
困意化作潮水,又好似淤泥中伸出一隻手緊緊地拽住了她的腳,要把她拖進無意識的泥潭之中。
「這是……」
「天黑了,睡個好覺吧。」時竟遙微微笑起來,俯下身親了親她的額頭,聲音輕似呢喃,「等你睡醒了,我就回來了。」
唐棠連一個疑惑的音節都沒有發出來,她幾乎是立刻就沉入了夢鄉。
夜風吹過,屋裡一點如豆的燈燭搖搖欲墜。
唐棠靠在時竟遙的懷裡睡得很熟,桌上,有一張信紙被壓在幾本古籍下面,隱約露出幾個字:「秘境」、「太虛秘境」、「沈流雲」。
那個小秘境的確離天玄宗不遠,就在太虛秘境的旁邊。
時竟遙以指為梳,一下一下梳過懷中人的白髮,樂此不疲地用手指捻過長發,無奈地想,等貓妖醒來,肯定要發脾氣咬他了。
但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他那沒有由來的恐懼。心裡有一個聲音,在拼命制止他帶她進入秘境,仿佛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於是恐懼刻入心裡。
他從來是一個理智的人,可是這一次,他卻鬼使神差地,畫出了那一個令人昏睡的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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