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她的心不在焉表現得太明顯了,等兩人上了床,時竟遙照例披著衣服坐在床頭翻閱天玄宗的案卷,貓妖則伏在他膝上,小聲跟他說著話:「今天沒有見到婉姐,我想明天約她談談,你覺得天玄殿後山的花園怎麼樣?我也可以帶她去轉轉……雖然我也不熟悉天玄宗,但好歹是主人邀請客人嘛。我今天路過那裡,覺得很安靜,風景也很好。」
時竟遙不置可否,鼻子裡哼出一聲,大約算是贊同了。
貓妖不想帶狼婉來兩人的屋子,時竟遙也不可能同意。這樣算來,天玄宗後山的花園的確是個好地方,因為是掌門居所,沒有弟子會擅自闖入,今天她路過時,瞥見花園裡有個池塘,池塘旁垂著兩棵細柳,微風吹拂,便依依揚起,清幽又靜謐。
貓妖說著說著,忽然打了個哈欠,緩緩閉上了眼:「那你明天起床,要記得叫我一起……」
這時時竟遙忽然輕輕捉起她的眼皮,說:「遙遙?」
「做什麼……」
「今天下山見著什麼了?」他輕輕地問。
貓妖閉著眼,困意不斷地往上涌,她伸手想撥開時竟遙搗亂的手,「什麼也沒有……」
下一秒,屋裡響起清脆又曖昧地「啪」的一聲。
貓妖驟然睜開眼,睡意全無,瞪著時竟遙:「你——」
又是一聲「啪」。
清脆、曖昧,時竟遙的動作十分輕柔,其中並不帶有羞辱意味,但這個動作本身就充滿被懲罰的羞恥感——時竟遙居然在打她屁股!
唐棠不可置信,在腦海里對系統道:【他打我!】
伶哼哼:【是啊,他還打你屁股呢。你敢說什麼嗎?】
唐棠確實不敢說什麼。她只能屈辱的說:【這個家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不行,我要馬上死遁,立刻!】
事實證明,不僅伶知道唐棠很慫,時竟遙也知道貓妖很慫。他一下下,不偏不倚,正巧打在貓妖的尾巴根。貓的尾根最是柔軟敏感,只這輕輕兩下,就叫她軟了身子,只能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瞪著他。
時竟遙抬起手,作勢還要再打,貓妖已經痛呼出聲,低頭一口咬在他捏著書卷的手上。
她咬著他,露出兩隻尖銳的虎牙,做威脅狀。本以為時竟遙會退縮,結果他含笑又落下了大掌,貓妖大驚,忙不迭把他的手吐出來,說:「時竟遙!你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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