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同一個人嗎?還有自己醋自己的?
然而四人都沒明白她想說什麼,而且好像也不止是吃醋這麼簡單。
唐棠說:「我當然是——」
話音未落,雲中任又凶又狠地擒住她的唇,吻得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又想要答案,又害怕答案。
唐棠明白了他的心態。同時,她發現這些人似乎沒有意識到他們是同一個人這件事——畢竟妖王牧行之不在,他們只是從系統那裡得知了穿書局和任務。
有點不妙,得說清楚。唐棠想。
牧行之和分/身們本質上來說是同一個人,平常她和牧行之相處的時候,偶爾會有五個人一起的情況,但大部分時候牧行之會把靈魂收攏,免得五個人在一起,打打鬧鬧爭風吃醋,誰也不服誰。
她不想彎彎繞繞,推了推雲中任,嗚咽著強行發出了點事情:「你們——」
雲中任不許她說,更深地吻住她,唇齒間透著惶恐。
混亂中,唐棠感覺眼前投下一片陰影,她睜開了眼,生理性的淚水還在眼眶裡打轉,讓她的視線有些模糊,但已經夠她看清楚眼前的幾人了——是沈流雲三人湊近了來,近得唐棠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們的表情。
唐棠想起那次在天船之上,自己被四個男人摁著啃了又啃的場面。
「……你到底喜歡誰?」有人低聲問。但唐棠分不清楚是誰在問。
雲中任好不容易鬆開她,她才喘了口氣,面色緋紅,聲音沙啞道:「我喜歡——」
喉間忽然一涼,她又說不出話了。
唐棠:……
唐棠摸了一下,摸到了一個陣法。她確認了,剛剛說話的人是時竟遙。
「還是不要說好了。」她聽到時竟遙這樣說,聲音響在她的頭頂,「我不聽不喜歡的答案。」
唐棠被吻得意亂情迷時,幾個人已經不知不覺間換了位置,唐棠被跪坐在床上的沈流雲抱在懷裡,其他人也圍著她上了床。
時竟遙低下頭,將脖頸蹭在唐棠的頸間,激起一陣癢意後才微微偏過頭,咬住了唐棠的脖頸。
那一下很用力,雖然不至於破皮見血,但也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唐棠發不出聲音,她像個被天敵叼住命脈的小獸,只能拚命揚起脖頸,可這樣更方便了對方,時竟遙鬆了嘴,在傷口舔舐,慢吞吞地,有種慢條斯理的色/情。
相對於其他三人,他真是老手了,輕而易舉地將唐棠的眼尾激起一片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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