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楚揉了揉眼睛,說道:「元澤,他人真的很好,你不用擔心。」
顧元澤冷聲道:「你別想了,我不答應,鄭叔肯定也不答應。」
鄭楚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當初跟謝晨結婚的時候,我雖然吃驚,但也覺得沒什麼,我想你要是願意,我也支持你。她為難我不少次,我忍無可忍才告訴你,元澤,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尊重我。」
顧元澤望著鄭楚,沒正面回她,只是說道:「你是來真的還是只想試試?你要是想試一試,那我可以不攔著你,但你如果想做別的,不行。」
鄭楚說不清自己是被沖昏了頭還是真的喜歡上陸為真,可她總感覺沒有人比陸為真要更合適。
她看著顧元澤,輕聲說道:「元澤,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還不了解我嗎?我想做的事,你阻止不了,反正還有大半年時間,你就別管我們了。」
她不出去,領不了證,名義上結婚,以後要真的合不來,離婚都不必要。
顧元澤握緊拳頭,他轉身離去,鄭楚在背後道:「幾天後辦個酒,你要是要做事,別浪費這個機會。」
……
陸為真已經不在鄉里。
他回家之後,拿著黃曆表對好時間,還做了筆記,腦子裡小人神神叨叨。他不相信鬼神的說法,但和鄭楚的酒席也想得個好兆頭,辦得像樣子。
自己得快去快回,不能浪費時間,畢竟東西買好之後,還要跟別人打個招呼,鄉里偏僻,能去的應該也只有幾個。
他腦子裡想的東西永遠比別人多,有些想法甚至莫名其妙——陸為真認識的人雖然講義氣,但有時候做的事陸為真自己都看不上。如果他們看見鄭楚長得好看,喜歡她怎麼辦?該不該請他們過來?
陸為真心裡突然開始糾結,萬一來的人看起來比他有錢那又怎麼辦?他懷裡揣銀行卡和錢,滿腦子想著這個,最後還是牽著狗就出去了。
他很重視這件事,連著好幾天出去置辦東西,都沒有太多時間來陪鄭楚。
鄭楚在學校,他也不能時時刻刻去找她。
陸為真每次來和鄭楚在一起就興奮不已,總得找個沒人的地方親得她渾身無力,搞得鄭楚一見他就腿軟。
但他們相處的時間沒多長,陸為真特別忙,他跟鄭楚說了定下的日子,鄭楚點頭答應了。陸為真走的時候又不舍了,抱住她,心想這小祖宗可千萬別看上別人,有錢人是多,但都沒他長得好看。
鄉里人和鄭楚熟,看見陸為真不在她身邊,壯著膽子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實在不明白她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看上陸為真了?鄉里比他好的人又不是沒有,怎麼非得找一個最差的?
鄭楚總不可能跟他們說些她和陸為真的相處,每次都搪塞幾句他人很好,長得也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