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們才離開了一會兒,小情侶就吵架。
祁玉瑩氣笑了,還多了一群光屁股男人。遲風入這個廢物點心。
楊識在隔了十萬八千里的二人身上掃了一圈,道:「做什麼?你們在玩什么小情趣?別告訴我,我們也是你們play的一員,體諒一下單身狗。」
陶白歌破天荒地沒理人,冷笑一聲,直直走進衛生間叫醒姜可和姜薯。
現在衛兵昏迷,房間被屏蔽,公爵夫人和遊戲系統暫時注意不到這裡,而死亡比例人數已經達到,他們也就不會再固執的非要將姜可抓去,但以防萬一,還得做點什麼。
此時的姜可和姜薯已隱隱有了轉醒的趨勢,她們昏迷得也很是不安,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四肢常常抽動一下,剛才衛兵聽到的聲響,就是姜薯踢到了牆發出的。
她將二人安頓在床上,打算去廚房尋找一個精美的小盆子,做種玫瑰花的花壇。
一向好脾氣的人突然發火最為可怕,其他幾人全程看著她走來走去不敢發出聲音,直到看著陶白歌離開房間關門才鬆了口氣。
祁玉瑩當即一蹦三丈高,給了遲風入一棒槌:「你個混小子做什麼了?小鴿子那麼好脾氣的人都能被你惹生氣。」
遲風入原本看著陶白歌離開就有些心慌,是以祁玉瑩一棒槌敲下來時沒能反應過來,結結實實地被打到了手臂上。
他感受著手臂上的鈍痛,又看著腳邊的衛兵,竟突然覺得有些委屈。
「我沒有……」他抿了抿唇,「她想要這些人的衣服做偽裝。」
「可以啊,我們正缺個夜間偽裝的東西,這是好事,你們吵什麼?」
遲風入頓了頓:「這些人是衣服是她扒的。」
祁玉瑩看了眼白花花的一片:「……哦。」難怪。
遲風入又頭疼道:「她原本連底褲都想扒,說偽裝徹底。」
楊識:「哦~。」
遲風入:「……」
遲風入第一次應對陶白歌生氣,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他說不明白心裡什麼感受,只覺得難受極了。
其實他不知道,此時他看著祁玉瑩的眼神就像是孩子闖了禍不知道怎麼辦,害怕的找家長幫忙的眼神,可憐巴巴的。
他是祁玉瑩一手帶大的孩子,小時候很是黏人,追著祁玉瑩後面當小尾巴,為此沒少被狄火笑話。
但自從懂事後就再也沒有這樣過了,他在遊戲中橫著走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求助過祁玉瑩,現在難得的這副模樣,讓祁玉瑩回想起了以前的日子,心裡軟得一塌糊塗。
她感慨道,孩子長大了啊。
然而她的感慨還沒能停留久一會兒,就突然聽見遲風入道:「不然我還是繼續偽裝吧,如果是對著之前呈現在她面前的遲風入,她一定捨不得生氣。」
祁玉瑩狠狠一點頭,豎起大拇指,好像樣的,到時候火葬場別怪姐沒救你。
陶白歌速度很快,拿了盆子就回,她叫醒二人,讓姜可種下玫瑰花種子。
就在這時,系統頁面原本發布的淘汰名單上,姜可的名字突然消失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