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站在人類的角度來講,人類為了生存,這麼做無可厚非,可這些怪物也並沒有什麼錯,從某種意義來說,他們也不過是遵循了自己的本能,尤其是這些小怪物們,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何而來,誕生也並非他們的意願,但他們只出生起就在飽受折磨。
人類與怪物共存,就像從古至今人類與妖鬼並生那樣,那永遠無解的難題,他們總害怕未知的事物,厭惡接納,厭惡了解,並且因為曾經給對方帶來的傷害,一方陣營永遠對另一方抱有敵意。
基地長的用意,其實所有人都知道,他就是為了徹底從根源消滅怪物。
狄火的個人任務是阻止戰爭維護和平,而副本組任務卻是消滅怪物,這兩個互相矛盾的任務讓她覺得消滅怪物的方法一定不簡單,甚至可能「怪物」並非眼中所見的怪物。
更糟糕一點的,有可能是讓怪物自相殘殺。
突然,狄火眼睛餘光撇到一個身影,那個聲音非常小,一看就知道是個小孩,在夕陽下他頭頂的兔耳朵和白髮格外顯眼。
她與基地長談判時,有聽旁人無意間提起過實驗室里有一個非常特殊的兔子實驗體,編號1997。
這副模樣的實驗體只有一個。
為了確保不是自己眼花,她連忙停下落地,一路跟著兔子的方向找去。她進了移動殘破的大樓,果然在一個箱子裡找到了蜷縮起來瑟瑟發抖的小白兔。
真的是1997!可是按照顏玉的情報,他不是應該在小鴿子身邊嗎?怎麼會孤立無援地躲在這裡?小鴿子呢?
狄火一把撈起兔子想問個清楚,然而,在看清她的面容時,徹底呆住了。
1997長得很漂亮,天生自帶著一種脆弱感,所有見到他的人都想保護他,他紅寶石一般的眼睛害怕地看著自己,像是被嚇得不輕,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
狄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1997,有種吃了屎的噁心感。
她在1997迷茫的眼神中,頗為嫌棄地將他放回箱子,使勁拍了拍手,像是要把晦氣拍離十萬八千里。
誰來告訴自己這個1997為什麼和遲風入那個狗賊小時候長的一模一樣?
與此同時,在心愿森林那邊,陶白歌正蹲在風跟前,神情凝重。
「2464,怎麼了?」風被她盯得很不自在,有些緊張的眨了眨眼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不,沒有,你臉上乾淨的很。」陶白歌豎起一根手指,嚴肅道:「我們從基地逃出來,連滾帶爬的身上多髒,我的斗篷都洗過了,但你始終不讓我給你脫下洗了,究竟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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