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白歌用撬刀緊緊扎進石頭縫中,身體匍匐在雪地上穩住身形,狂風將她的話吞沒了半截。
石頭在她斜前方,聞言稍稍往她的方向挪了幾步,原本吹在陶白歌身上的風瞬間被擋了大半。
他回頭大聲道:「這邊是風口,我們通過這裡就會好很多,那邊冬眠的獵物不少。」
於是陶白歌只得跟在他身後繼續走,突然不遠處的一點亮光閃了二人的眼,那是在不遠處的一塊半人高的石頭邊,看上去像是一件什麼首飾,因為恰好被卡在石縫中,又有高石擋風,在沒被吹走。
她吃力地走過去將那東西摳出來,突然一愣。
這是一塊刻了花紋的鐵片,鐵片的周邊非常粗糙,麼污兒耳漆霧二吧椅整理本文看上去就像隨便從哪塊鐵架子上拆下來的,甚至還能在邊緣看見半個釘子打的孔,但鐵片上的花紋極為精細。
花紋被雕刻成了立體的圖案,上方為祥雲,下方為河流,其中山川連綿不絕,蒼穹之中翱翔的鷹隼與河中的魚栩栩如生。
這花紋極為眼熟,正是他先前在那看不清面貌的女子身上收到的木片上的花紋,一模一樣。
陶白歌反覆查看著,突然凝眉,不,並非一模一樣,這鐵片上沒有那木塊側面刻著的古漢字。
「你喜歡這種鐵片?」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石頭的問話。
他蹲著繞到陶白歌跟前,拿個鐵片翻來覆去琢磨了片刻,就在陶白歌都要以為石頭知道這個鐵片和花紋的來歷時,他頗為嫌棄地將鐵片扔在了地上。
「這有什麼好看的?都生鏽了,上面刻的什麼東西,雜七雜八的沒有個重點,所有的意向亂成一團,好醜。」
石頭表情是真的很嫌棄,不似作假。
看來他不知道這些事,陶白歌心下了然,她正要將鐵片撿起來,卻發現石頭扔下的力氣過大,鐵片被淹沒進了雪裡。
她眉梢跳了跳,壓下蠢蠢欲動的拳頭,將鐵片拾起,仔細地擦拭著上面的冰渣,道:「我看著還挺好看的,你不要給我。」
說著,陶白歌將鐵片放在了衣兜中,繼續往前走。
石頭不可置信地看著陶白歌,問:「你說的是真的呀?明明那麼丑,你要是喜歡這些小玩意兒,我給你做個好看的。」
陶白歌沒理,他只得追上去,皺眉道:「雪山里經常凍死人,這個小鐵片說不定是哪位死者的遺物,你帶在身上也不嫌晦氣。」
「有什麼可晦氣的?」
他們終於來到一條岔路,不過那條路與腳下這條不在一個平面上,兩條路之間差了兩米高。
被雪凍住的土很滑,人踩在上面不好跳遠,所以只得藉助外力。撬刀這時不好用,陶白歌便將自己的長刀插進土裡,腳下一蹬翻了上去,上面的風果然小了許多,至少她能行動自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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