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該把他們扔到這裡來受受苦,老肖暗想。
Carolyn還在惆悵,「更多的時候,我自己都不知道扮的什麼,反正別人出錢我出人。希望這次能夠拍多點有商業價值的片子吧。」
在城市,Carolyn的困境,的確算得上苦難。
在幕天席地的藏北,老肖只覺得這女人自找苦吃,有毛病。
「早點睡吧。明天再往裡走,就遇不到牧民了。」
到時候有的是罪受,等被大自然收拾狠了,就沒那麼多磨磨唧唧的嘀咕了。
老肖說完,撩開牧民帳篷的帘子,走了進去。
Carolyn撫摸著手裡的照片,將他們撫摸平整,再擦擦臉上結成冰粒子的眼淚,也跟了進去。
……
……
除了偶然的晃神,元初一的花瓶生涯很順暢。
一眨眼,就到了她必須請假離組的時間。
邱繼寬早被元初一趕了回去。她那狀態,照顧好自己都不容易,哪裡還顧得上元初一。
現在,要和劇組請假,只能是元初一親自找張永軍開口。
……
敲門被叫進去。
等元初一真推門而入,立即發現自己來得特不是時候。
吳晗也在,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一人一張椅子,身體各自側向背對對方的一邊。
很像……很像小學生吵架後,那句:「哼,我再也不理你了。」
然後各自背過身去。
元初一搖搖腦袋,她對自己因缺氧,動不動就腦子短路的現狀極其不滿。
……
「張製片好,吳導好。那個,方便嗎?不方便我晚點再過來?」
吳晗橫了她一眼,又轉過身去。
元初一倒也習慣。
這位導演除了幾個用習慣的工作人員,如編劇如攝影如場務,其他演職人員,也就潘曉和郭紅還能和他搭上兩句話。
張製片特無奈看了吳晗一眼,怎麼說呢,眼神莫名包含寵溺。
元初一猛地拍了自己腦袋一巴掌,抽風了,拍拍看能不能清醒點。
張永軍被她猝然這麼一下,弄得十分莫名:「小元,做什麼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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