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盡煩著除了老爺子以外家裡人,一直想插手公司。
一個兩個不知所謂。
當初讓家族基金投資,一個個的,要麼認定自己不能成事,要麼出資就得接手公司經營權。
如果不是老爺子,自己連創業基金都拿不出來。遇到元國慶時,哪怕業務增長的飛快,可對於發展市場,是真的無能為力。
元國慶當時把家底都投了進來,才一舉走出校園,邁步京市商業圈。
哪怕如此,為了快速拓展市場,他倆還是不得不一次次向外融資。
當初要不是元國慶拿元素資本釣著,幾大基金真要那個時候聯手,他很有可能會被架空。
如今經過元國慶幾次重組,把股權拆分成雙重股權結構。徹底從投票權上,保證了創始人對公司的絕對控制權。
否則,還不知道結果會如何呢。
把創始人踢出公司的案例,還少嗎?
一群只看得見利益,看不見風險的吸血鬼。
……
元初一左看看,右看看,總覺她哥是有點子在身上,抖了抖她哥說話時胳膊莫名冒起來的雞皮疙瘩,趕緊轉移話題。
「別說,這麼多年,唱歌還得是宇哥。」電視裡,劉星宇正在獻唱:「前面那青春偶像們都唱的什麼玩意。」
晏昭隨口搭話:「你要去唱,不會比宇哥差。春晚不是一直在邀請你嗎?」
那倒是,春晚一連三年,都有對元初一發出邀請。
「沒有特別出色的作品,驍哥不可能同意我登台。」
元初一對上不上春晚不置可否,她是演員。如果登台春晚,唱一首有唱和沒唱沒什麼兩樣的歌,俞驍首先不能答應。
作為演員,浪費時間一再彩排,對最後真正在台上表演的節目,不到春晚正式演出,都不知道最後定下來的是什麼。
元初一說晏昭:「你不也是?這麼多年,宋哥也沒同意你登台春晚。」
春晚對別人來說,難於登天。對元初一和晏昭,真的是看他倆願不願意。
宋飛和俞驍對藝人的運作思維在這一點上很一致,帶作品出現在人前,畢竟兩人情商都稱不上八面玲瓏。
這時,春晚節目進行到小品《車站奇遇》,車子得又拍又踹才能啟動。
元初一看得嘎嘎直樂,她就這麼個品味,「哈哈哈,九手的車!」
「是啊,這車開的,在一一你的眼裡不比走路快。」晏昭目光閃爍,狀若無心開口道:「對了一一,年後買越野還是買跑車?是想參加拉力賽啊,還是跑跑金港國際賽車場能收手?」
元初一震驚得眼珠子都不會轉悠了。
元國慶像是聞到味兒的獵豹,雙眼射出X光線,平靜又危險問道:「買什麼?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