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兒還盯著文仲瑄看,徐溪用手肘碰了碰她,「不錯吧。」
「是挺好,但你們為什麼一副人家一定會看上我的錯覺?」
「哪裡是錯覺?」余錦不同意這個說法,「你在這群貴女中並不是最差的啊。」
「你好好看看。」他指著對面後排,一直低著頭的女子,「那人比你難看,母親只是個五品小官,人家還不是厚著臉皮來了。」
徐知夢誠實道:「我娘也是個五品小官啊。」
沒錯,永享侯徐溪就是坨軟泥巴,也就沾了祖輩的光,襲了個爵位,考了個不前不後的名次,得了這麼個閒職養著家。
被這麼一說,余錦瞪向徐溪,「知夢長歪都是你的錯。」
徐溪很無辜,早知道她就不來了,還不如約同僚們去酒樓嘮嗑呢。
徐知夢往旁邊挪了挪,免得老父親的火燒到自己身上。
文院長邀大家上台以『冬雪』為題作畫賦詩。
「本王先來。」
這種出風頭的事,雪靜平自然不會放過,她走到中央桌案前,模樣認真地在白紙上寫寫畫畫,不多時就成了一幅。
婢女們將其搞搞舉起,供由大家鑑賞。
「哦?閒王工筆厲害,這畫是別院牆角吧?」
「你們看,樹林下的洞裡還畫了兩條冬眠的蛇。」
「冬眠的蛇……等等,是我眼花嗎?這兩條蛇在交尾?」
「大冬天不該冬眠嗎?怎的還在……哦~不愧是閒王啊,這一手,厲害、厲害。」
被人看出畫中含義,雪靜平不僅不臉紅,甚至還沾沾自喜。
她的視線略過尷尬的文院長投向文仲瑄,全然沒察覺自家的正君已經黑了臉。
文仲瑄倒是一副任由你們說,我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認真點評起來。
眾人見此,紛紛踴躍上前一展長技,都想要得文仲瑄幾句誇讚,若是因此得了公子青睞更好。
余錦催道:「你也去。」
徐知夢只能硬著頭皮上,直接拿過雪靜平那幅畫,在上面胡亂添加了幾筆,任由大家上前觀看。
「噗,這畫的是什麼呀?」
「都說這永享侯嫡女腦子有點問題看來是真的。」
「這畫的是鷹把蛇啄了?」
「啊?那不是雞嗎?」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聽得余錦羞愧埋頭,「我錯了,我就不該對她抱有希望。」
徐溪拍了拍他的肩,「要不我們回去吧。」
看著眾人還在譏笑徐知夢的畫技,余錦抓起徐溪的手就走,「回去!」
只留知夏和冬雪兩眼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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