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溪道:「那妓子狡猾得很,起初倒是配合,卻早已在暗中做了手腳,將我的人迷暈了過去,等人醒來時已過了一日,人早就沒影了。下人怕受罰,所以隱瞞著沒報,想等著將人抓住抵罪,哪成想過了幾日實在沒辦法才告訴我的。」
徐知夢問:「幾時來報你的?老夫人知道嗎?」
「你們走後五天,老夫人讓我自己看著辦。」
五天……人都跑出城了。
「這悅興有些本事,不然憑他一個人根本逃不出京城。」徐知夢對他的能力和膽識有點佩服了。
徐溪:「我已派人去追查了。」
「人跑了就跑了,他肯定是捨不得這個孩子,也算是天意了,您怎麼一副要『趕盡殺絕』的樣子?」
「你個蠢貨。」徐溪點著徐知夢的頭,「這當中的問題可不單單是一個孩子的事。罷了,跟你說了也不懂,我看啊,以後這家交給你,沒多久就得散。」
「娘,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交我手上,家得散』?你女兒看上去就那麼不靠譜嗎?別忘了,要不是我和寧王發現徐知歲在外養妓子,這個冬天一過完,咱們家都得上街乞討去。」
徐溪不願跟她多說,像趕蚊子似的將她趕出門,「去去去,跟你爹叨叨去,別打擾我,煩。」
「我找溪風也不去找他,這一路沒少給我使性子。」
徐溪耳朵一動,看來父女兩在路上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說?」
徐知夢轉身就走,「您自個兒問他吧,走勒。」
進了常溪風的屋子,見安久正守在外間,徐知夢悄聲問:「郎侍可是睡下了?」
「回小姐,郎侍沐浴完就累得睡下了。」
徐知夢透過屏風朝內看了眼,只隱約瞧見常溪風的側臉。
「行,這幾日也累著了,別叫醒他,等他睡飽。」
能得到妻主這般寵愛,安久是真心替常溪風高興,連連點頭送了她出去。
常溪風這一覺睡得沉,醒來時天都快黑了。
「你怎麼不叫醒我?」
安久服侍他更衣挽發,「小姐吩咐了,讓您好好歇著。」
「徐知夢來了?」
「郎侍您怎能稱呼小姐全名呢?這要是被聽見了,您又得受罰。」
常溪風無視他的話,揉了揉酸軟的胳膊和大腿,「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回來就渾身軟得很,沒力氣使,你去請若側主來幫我看看。」
「是,奴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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