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院子,徐知夢朝常溪風的院子望去,忽然想起了什麼,問身後的兩隻丫鬟,「春耕期是什麼?」
冬雪知夏呆了個呆,「小姐?您難道連這等事都忘了?」
之前被常溪風砸壞了腦子,本以為小姐好了,沒想到會留下這麼重的後遺症。
小姐好可憐哦,嚶。
徐知夢看著兩隻丫鬟裝模作樣抹眼淚,「少來,快說。」
知夏簡要講道:「春耕期便是男子每月都會來的日子,這幾日與其行房,易孕。」
徐知夢懂了。
怪不得老闆不許她進屋見他呢。
原來是害羞了。
一夜過去,常溪風身體比昨日好些了,下床走動都有勁兒了。
「郎侍醒了,奴這就服侍您洗漱。」
常溪風不懂挽發,這類事都交由安久來做。
「就簡單點。」
安久總喜歡在他頭髮上做出些花樣,不提著他點,又要耽擱半天。
「郎侍,若側主命人送了藥來,就著飯菜下肚就可。」
「恩。」
安久見他氣色不錯,說道:「郎侍可有想吃的?小姐說了,您想吃什麼,咱們就讓廚子做。」
常溪風知道這是徐知夢給他的就餐福利,倒也不客氣,「弄些魚肉或者雞肉就行。」
他要補充蛋白質。
用過早餐後,常溪風便又開始了一天的閱讀時間。
他不想做事時,看書能讓他心情輕鬆。
這也是他從小養成的習慣,放空一切,屏蔽外界的所有紛擾。
安久從外回來怕打擾到他,便靜靜地拿起桌上的竹籃里,開始縫製起衣裳。
常溪風見了,問:「你這是縫給誰的?」
安久道:「自然是郎侍您的呀?您忘了嗎,之前您和小姐去街上時被一個無賴拉扯了袖子,撕了好大一個口子。奴本想快些縫好的,可最近出了好多事,一直都沒時間。」
常溪風點著太陽穴,稍微回想了下,像是有這回事,不過……好像不是無賴導致的……
「唔!」
安久見他捂著頭,擔心地走了過去,「郎侍可是頭痛?我這就去找若側主來。」
常溪風將他叫住,「不用,我躺會兒就好。」
這一躺,他就睡下了。
做了個奇怪的夢,他站在看不到盡頭的巷子裡,有人從後面抱著他,那雙手像蛇一樣爬上他的脖子,隨之而來的便是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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