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夢攤手:「你們兩口子玩打情罵俏, 我摻和像怎麼回事。」
雪靜平指著一臉殺氣的蘇子平, 「你看他哪裡像是要與我打情罵俏了?他這是要弒妻啊——」
徐知夢也不逗她玩了, 畢竟還有正事和她談, 邁步往前一站,將雪靜平擋在身後,拱手對蘇子平行了一禮,「望蘇正君留她一命,我找閒王還有事要相商。」
蘇子平順了順氣, 拿著戒尺朝空中揮舞了下,「雪靜平, 今晚你誰的屋也別想進,哼!」
等蘇子平一走,雪靜平立刻挺直腰版,指著天道:「你看看,你看看!簡直無法無天了,眼里根本就沒有我這個妻主,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他!」
對於雪靜平這種事後揚武揚威的慫樣,徐知夢已經見怪不怪了,拉著她就往主院走,「你是又納新人了嗎?」
每次雪靜平納新人,都會上演剛才的常規戲碼。
「在你眼里我就只會納新人嗎?」雪靜平表示不服。
徐知夢認真思考了下,「你還會只睡不納。」
雪靜平眼皮子一耷,「絕交吧。」
徐知夢盤著她的肩,「絕什麼交,說來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雪靜平推開她的手,先踏進房間,然後彈了彈衣服,一派輕鬆且驕傲地說道:「不過是做了女人該做的事,他就在那兒喊打喊殺的,沒素質。」
「果然……所以你這次睡的誰?」徐知夢抓起桌上的瓜子就磕了起來。
「你不是要跟我談正事嗎?」
「你的私事重要,先說說。」
「我沒睡。」
徐知夢驚訝地將嘴裡的瓜子仁直接咽下去,「這不是你。」
「這當然是我。我要是真睡了,我家子平手裡拿的就不是戒尺,該是菜刀了。」
「既然你沒睡,那為何蘇正君會氣成那樣?難不成是你調戲了不該調戲的人?」
雪靜平激動地站了起來:「是我被調戲了。」
「別鬧了。」徐知夢揮了下手,「誰瞎了眼主動調戲你呀。」
雪靜平哼哼著扯了下嘴角,「平陽侯家的庶子王單。」
「王單……?沒印象。」
「一個庶子能讓人有什麼印象,我是沒想到平陽侯家竟還養著這麼一個騷貨。」
徐知夢將凳子拉近雪靜平身邊,「展開說說。」
「我受邀去平陽侯家做客,酒喝多了去上茅房,結果我褲子還來不急脫呢,這騷貨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說要幫我……好傢夥,他自己倒先脫上了,還故意叫得大聲,把平陽侯等人都引了過來……」
聽到此,徐知夢舉手發問,「我一直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