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溪風感受到頭頂的視線,這雪靜棠真是難纏,一句話非要掰開了問清楚才罷休。
咬了咬牙回道:「我害怕了。」
「害怕了?」
「是……第一次……從未、所以……我害怕……」
「哈。」雪靜棠又逼問,「那若是我,你還害怕嗎?」
常溪風撐在在地板上的手緊了緊,這女人真不容易對付。
「溪風不敢,溪風乃卑賤之軀,只會污了太女貴體。」
雪靜棠蹲下身,撩起他垂於地上的長髮把玩起來,「常溪風,有沒有人說你變了?」
常溪風眼睛左右一動,在商圈叱吒風雲的他此刻冷靜自持,「有。不僅太女覺著,周圍的人都這麼說。」
「你可記得,你曾說過,你愛慕與本宮。」
「溪風自然記得,但溪風也清楚,不過是自己的妄想。經此一遭,溪風只想與妻主共度餘生。」常溪風再度磕了一個頭,「望太女成全。」
雪靜棠嘆氣,甚為惋惜地說道:「罷了。你既決定,我也無話可說,只是這往後的日子,你且珍重。」
常溪風額頭著地,「溪風謝皇太女,太女千歲千歲千千歲。」
雪靜棠緩緩起身,再次看了眼地上的常溪風后便離開了。
等好一會兒,常溪風才撐起身,屁股往地上一坐,長呼一口氣,剛剛真是險。
如果雪靜棠真要對他動手,不反抗會死,反抗會死得快。
抹掉額頭上的汗,又拍掉身上的灰塵,常溪風才走出了屋子。
剛才來時他沒心情,這會兒他才看清,這地方竟是一間荒廢的院子。
如果雪靜棠動了殺心,屍體在這兒爛成骨頭了都沒人發現。
想到此,常溪風只覺得渾身汗毛倒立,快步朝著大門而去。
「郎侍!」
安久見常溪風平安出來,霎時軟著腿抱住他哭,「嚇死奴了,奴還以為、還以為……郎侍您沒事就好,嗚嗚嗚。」
常溪風拍拍他的背,將他扶了起來,「沒事了,都過去了,我們走吧。」
安久看著四周,「我們怎麼回?」
常溪風這才發現,馬車已經載著皇太女一行人走了。
他和安久孤零零地站在這荒郊野外,手上就一盞燈籠可照路。
也不知道是什麼野獸的叫聲,嚇得安久緊緊摟著常溪風的胳膊,「郎侍,我怕。」
「別怕,我們沿著車輪往前走就能到大路。」
「恩……」
熟睡中的徐知夢,忽然身體一抖,整個人都驚醒了過來。
看著熟悉的環境,徐知夢拍了拍自己的臉,她剛剛做了個怪異的夢,夢到老闆半路遇鬼,然後跳到樹上向她求救,結果她只是站在地上看著,還起鬨讓老闆表演一個猴子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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