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關係, 但可以隨意聊聊嘛。」
徐溪又啜了口酒, 「辰皇子是不會這麼早出嫁的。」
「哦?你有內幕?」徐知夢放了個耳朵。
「沒有啊, 你說隨便聊嘛, 那我就隨便說咯。」
徐知夢收回自己的耳朵,「娘,你好沒意思。」
徐溪笑道:「吃你的菜吧。」
辰皇子的舞已經跳完了,他上前說了些祝福話,又得了些賞賜就退下換衣服去了, 接下來便是幾位將軍舞劍。
徐知夢對這個感興趣,英姿颯爽的將軍姐姐們太帥了。
「娘, 說起來,咱們祖輩也是從軍的吧?」
「很久遠的事咯。」徐溪有一口沒一口地啜著酒,「也就你曾曾祖母年輕時在戰場上立了功勳,才得了個侯爵的封號,到你奶奶這輩,咱們家完全養老了。」
「那您年輕的時候怎麼不再上一回戰場,說不定到您這輩,咱們家就能升為公爵呢。」
徐溪將酒杯放下,捧著女兒的臉開挼,「我要是上戰場,就遇不上你爹了,也不會有你了,你是不是傻?」
恆帝將徐溪搓揉徐知夢臉蛋的動作看得清清楚楚,她不滿地蹙了蹙眉,這要是把孩子臉揉壞了怎麼辦?徐溪真是不知輕重。
崔嬤嬤見此,躬身說道:「聖上,接下來該前往朔月台看戲了。」
一年難得見一次,每年看戲是必不可少的,不是恆帝愛看,而是這當中可以方便去見徐知夢。
恆帝點頭,「你去安排吧。」
崔嬤嬤:「是。」
坐落於中間的文仲瑄注意到恆帝身邊的崔掌事離開,薄唇輕抿,不動聲色地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眼睛偷偷瞄向對面末端的徐知夢。
「表弟。」元江艷舉杯示意。
文仲瑄與她隨意碰了下,淺嘗了一口。
元江艷道:「聽說等會兒要去外頭看戲曲?我也挺好奇,宮中的戲曲班子與宮外的會有什麼不同?」
文若梅道:「也沒什麼不同。」
隨著女將齊聲大吼『天堯永存,萬世不朽』,眾人鼓掌連綿隨之同喊。
徐知夢也裝模作樣,對了個口型,然後就聽她娘問,「要去嗎?」
這個時候,整個宮殿內的氣氛都變得隨意起來,有人三三兩兩往外走,有人就坐在原地吃喝閒聊,與剛才的整肅氛圍全然不同。
徐知夢朝恆帝的方向看了眼,人已經走了。
「外面冷,不想去。」
每年都要看戲,演來演去都那幾齣,早膩味了。
徐溪拉著她起身,「你陪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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