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夢端著嫡女的氣勢回她,「奶奶不僅為我做主,也會為你和知歲做主。今日是你們自己找事兒,奶奶不瞎也不聾,就你們那點小心思,她早就看得透透徹徹。你呀,比起你爹娘差遠了。吃飯的時候就好好吃,非要學著二姑姑一家的沒腦子,也不怪你總被你爹娘訓。」
「徐知夢!」
徐知夢側著臉,「要打我嗎?可以哦。作為姐姐我還是提醒你,先去問問徐知歲她屁股上的棍傷好了嗎?」
徐知湘雙拳拽得死死的,若不是有國律在那兒壓著,她是真的會出手!
徐知夢嘖嘖搖頭,「徐知湘,念在你是我親!堂妹的份上,聽姐姐的勸,多讀書,少玩男人,多鍛鍊,實在是閒得發慌就去北城門口報個名兒,參個軍,建功立業,封個官阿侯阿什麼的,也讓姐姐羨慕羨慕。」
徐知湘被她這話說得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懟,等她想好了詞,人都走遠了。
「徐知夢你給我站住!」
徐知夢才懶得理她呢,她要去找老闆去外面放炮仗,把近期的霉運都炸一炸。
「老闆~我來啦~」
「出去!」
枕頭準確無誤地砸中徐知夢的臉,她抱著兇器,眼睛發光,「哇哦,你在換衣服啊。」
常溪風跪坐在床上,頭髮披散,背部裸露的皮膚暴露在外,慌忙將衣衫拉起,面色慍怒地瞪著徐知夢,「怎麼不敲門?」
徐知夢往旁邊的椅子一坐,調侃道:「老夫老妻敲什麼門,再說了也沒人跟我說你在換衣服啊,我還以為你看書呢。」
整理好衣服,常溪風黑著臉走來,「以後必須敲門。」
「哦。」
老闆小氣,明明都躺過一張床了,他看她胸的時候她都沒黑臉,只瞟了眼背就不高興了。
哼,男人。
「你來做什麼?」
「來找你去放炮仗呀。」
常溪風對這些沒興趣,「你去吧。」
「走嘛,一起。」
見徐知夢伸來手,常溪風下意識地往後躲了下。
徐知夢看他反應這麼異常,問道:「你怎麼了?」
「沒。你去吧,我不喜歡玩那些。」
察覺到常溪風的不自在,徐知夢沒有走,而是將門關上,打算與她好好談談。
了解員工的心理狀況,也是作為老闆的工作之一呀。
徐知夢覺著自己越來越有做老闆的潛質了。
「老闆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沒關係,這裡就我們兩個人,說出來吧,看我能不能幫你。」
常溪風眼神閃躲,只盯著某處道:「沒有,可能是春耕期的後遺症吧,怕冷,不想出去。」
春耕期還有後遺症這種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