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湊過來的手背,徐知夢起身往另一邊坐去,「別鬧,我是真有隱疾。你如今風華正茂,就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你騙人!」
「你愛信不信。」徐知夢敲門讓車夫將車停下,抬腿跳下車,「回去好好讀書,別一天天瞎想,走了。」
這次雪心歌是忍不了了,他扒著車窗探頭大吼,「徐知夢我討厭你——」
誒,這才對了嘛,這才是原裝的雪心歌。
徐知夢回府後直接去見常溪風。
好些日子不見,二人目光相對,徐知夢沖他微笑,「老闆有什麼事同我說?」
就像是回到了辦公室,他的員工敲門而入,公事公辦不摻雜任何個人情緒在裡面。
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嗎?他們曾經是上下級關係,現在也應該是……
將新做的方案遞給她,「年後就要開工了,這些是我整理的開業活動,你看看。」
徐知夢擺手拒絕,「我不看了,一切都按照你的意思辦吧,沒其他事,我就回去了。」
常溪風嘴唇張合了幾下,最後化了聲,「好。」
這可把一旁的安久看得腳趾都抓地了。
郎侍你倒是再努努力啊!
「等等。」
安居:有戲!
「恩?」
「世子走了?」
「恩,我把他送回去了。」
「你……不打算和他結婚?」
「結啥結,我喜歡成熟性的,才不要找個孩子來養,勞心費力。」
「哦。」
徐知夢見他沒話要問了,手一揮,「那我走了,需要我幫忙的事直接跟我說就行了。」
「我送你。」
「不用啦,降溫了,你留步。」徐知夢踏出門,雪落了下來,她攏了攏毛絨領子,還真是挺冷的,老闆身體虛經不得這些,病倒了還是自己的事。
安久好無語,他見證了自家郎侍如何將自己的路給堵死。
真是恨鐵不成鋼啊,對方都明目張膽來搶小姐了,郎侍竟還這麼無動於衷猶如出嫁僧。
常溪風抬眸見安久那滿臉寫著『郎侍你怎麼了』的表情,嘆氣:「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我只是個郎侍,妻主要做什麼,我無權管也管不著,我能做的就是幫她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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