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夢單手按住余錦的肩,「爹,是我,知夢。」
余錦轉眼看去,忽然像是被抽走了魂兒,身體一軟,癱在床上,睜著眼睛,張嘴抽抽。
徐知夢暗叫不好,驚叫著喊來泊安,霎時整個院子都點亮了。
「快看看我爹!他剛剛做噩夢,醒來就變成這樣了。」
泊安倒是沉著冷靜,像不是第一次處理這種事兒了,「小姐您且先在外等著,奴來就好。」
然後又對知夏道:「快去請妻主和若側主來,說余主驚夢了。」
知夏深知事情嚴重,忙不停地跑了出去。
徐知夢在屋內走來走去,耳朵時刻聽著裡面的動靜。
「小姐。」冬雪握住她的右手,徐知夢才發現自己全身抖得厲害。
她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余錦那一下真是把她都驚懵了。
若安最先提著藥箱趕來,對著徐知夢安撫:「小姐別急,我去看看。」
待他入了屏風後,徐溪也趕來了。
徐知夢撲進老母親懷裡,「娘……」
「有若安在,沒事的。」
徐溪牽著徐知夢回了耳房,見她還處在恍惚中,忙吩咐冬雪去將常溪風叫來。
常溪風本熟睡著,忽然被安久叫醒,得知徐知夢那兒出了事,連衣服都沒披就往外走。
安久追著給他搭披風,「郎侍,天寒,您若是生病了,小姐又該心痛了。」
這話倒是提醒常溪風了,他病了,那女人又得在耳邊碎碎念,耽誤給她賺錢了。
常溪風抓過披風,往身上一裹,加快步伐趕去。
「見過家主。」一進屋,常溪風的目光緊鎖住徐知夢。
第一次見她那般無助。
徐溪招手讓常溪風過來,將徐知夢的手遞進他手裡,「你來陪著吧。」
「是。」
一碰觸常溪風,徐知夢就像只小磁鐵似的,自動貼到他胸膛上,聽著他規律的心跳聲,自己的心律也跟著那拍子漸漸緩了下來。
「老闆,我爸、我爹……」
常溪風輕撫著她的發,「余主會沒事的,若側主在呢。」
「老闆,我第一次見做噩夢會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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