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錦瞪大了眼,渾身一僵,徐知夢以為他又魔障了,怪自己多嘴,準備去叫人時,聽余錦緩緩說道:「他是你小舅舅……」
誒?自己還有個小舅舅?
「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他人呢?」
悲戚掠過余錦的眸色,「……死了。」
徐知夢不敢再問下去了,為余錦掖好被角,「您躺著,等您睡安穩了,我再睡。」
余錦欣慰一笑:「沒白養你。」
「您不僅沒白養我,以後還有得賺呢。」
「靠常溪風?」
徐知夢不好意思地嘿嘿兩聲,「溪風很有能耐的,你就不要總給他臉色看了。」
「唉,隨便吧。」
此時的余錦看上去疲倦又無所謂,徐知夢試探道:「那我可以將他抬為側夫嗎?」
「不准。」
「好勒,聽您的。」
余錦心情一松,抬手戳著她的額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常溪風只能做郎侍,別的休想。」
「那他以郎侍的身份在客棧拋頭露面,您不准生氣喲。」
余錦鼻孔一張,「一個客棧哪兒需要他天天在那兒杵著,你不是請了人嗎?」
「客棧剛開業肯定會很忙啊,溪風得每天都過去看著,許多事情都需要他拿主意呢。」
「哼,我想起我剛剛做的什麼噩夢了。」
「哦?什麼樣的?說給女兒聽聽,女兒為您解夢。」徐知夢湊了個耳朵過去,結果被余錦揪著不放,「你,就是我的噩夢,你把自己解了吧。」
怨種父女模式再次開啟……
常溪風來的時候徐知夢剛起床,走路都是虛眯著眼的。
「還困?」
徐知夢眼睛虛出一條縫,然後又閉上,無精打采地說道:「老父親昨晚嗨了,我睡了,他還把我搖醒,最後我怎麼上的床都不知道。」
「那余主呢?」
「還在睡呢,我肚子餓了,先填飽肚子,再回去躺著。」
徐知夢吃飯都沒力氣拿筷子,本來冬雪要服侍的,常溪風卻端著她的碗,像個男媽媽似的,一勺一勺餵徐知夢吃飯。
「喂,醒醒,張嘴嚼一嚼啊。」常溪風按著徐知夢的肩晃了晃,把人晃醒了,又繼續耐著性子餵她。
三隻就這麼在一旁呆呆地看著,想笑又不敢笑。
這頓飯足足吃了半個時辰,徐知夢是被常溪風半拖著回房間的。
一沾床,徐知夢就開始打鼾了,輕輕的。
余錦已經起床,他瞥見屋裡的常溪風,走了進去,正想訓他,見徐知夢在睡,忍了忍,壓低聲音道:「別吵醒她,回你屋去。」
常溪風用了一個余錦無法拒絕的理由,說道:「妻主這般睡相,會傷著手的,我陪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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