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都下去吧,安久你隨我進去。」
安久:「是。」
推開門,一件瓷器硬生生的砸在常溪風腳前,「不准進來,出去!」
常溪風看著把自己裹在被子裡的常鈺風,對安久道:「記下來。」
安久:「好勒。」
聽到哥哥的聲音,常鈺風探出頭。
安久雙手捂著嘴,禁止自己叫出聲來。
天哪,郎侍的弟弟這是怎麼了?蓬頭垢面的,不會真瘋了吧?
「哥?」
常溪風也被他這模樣給震驚住了,對安久松枝道:「你們出去候著吧。」
松枝又開始犯勁兒了,「小姐說讓奴婢陪著郎侍。」
常溪風道:「小姐也說了讓你聽我的話。」
對哦,松枝敲了下自己的頭,便和安久出去了。
常溪風掀開被角,找了個空地兒坐下,「很難受?」
常鈺風點頭,臉上的頭髮跟著上下晃了晃,就跟鬼似的。
「我討厭這個!」
常溪風也討厭,但沒辦法。
幫常鈺風將頭髮撥開,常溪風才發現他臉色蒼白,「要不要我去找大夫來給你看看?」
「不要,你別走。」常鈺風緊緊拉住哥哥的手,生怕常溪風就此離他而去,再也不回來。
其實他每個月都是這麼生不如死,也不知道為什麼別人躺個五六天就完事兒了,他一到日子,渾身難受就跟吃了毒藥一樣,脾氣暴躁得想撞牆。
之前在皇太女府邸,那裡有專人伺候,太醫也會按時給他送來藥丸緩解。
現今換了地方住,這症狀又復原了。
想死……但是怕疼,嗚嗚嗚。
常鈺風可憐兮兮的,即使本身與他沒有關係的常溪風也不忍心了。
他讓安久去倒了熱水來,又吩咐松枝拿了徐知夢的允許去請陳太醫。
起初常鈺風死活不願讓太醫近身,但在常溪風強硬下,他只能伸出了手。
陳太醫上手一號脈,眼神頓了頓,隨後詢問常鈺風,「公子之前吃過什麼藥物?」
常鈺風本就不耐煩,迅速將手收回被子裡,礙於常溪風在,他沒好臉色地回道:「不知道是什麼藥,反正吃過之後我就沒這麼難受了。太醫你有嗎?有的話,給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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