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夢看向徐溪,「是這樣嗎?」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藏過私房錢。」
「所以咱們家到底有沒有寶藏?」
徐溪展開雙手扇了扇,「你看我像不像寶藏?」
「娘,您可不能騙我哦。皇太女就差摳下自己眼珠子貼在咱們家房頂上看了,您要跟我說家裡啥都沒有,我不信。」
徐溪真想踹她一腳,「有,寶藏就是你,夠嗎?」
徐知夢嘿嘿道:「那我明日就跑去東宮,讓皇太女給我估個價。」
「隨便,你跑到聖上跟前都行。走走走,別煩我。」
「你們不聊了啊?」徐知夢看向常溪風,「聊完了?我怎麼覺著你們又什麼都沒說呢。」
常溪風對徐溪行了一禮,然後牽著徐知夢離開了。
屋內恢復安靜,徐溪進了裡屋,隱於暗處的親信走了出來,「侯郡,是否要將府內太女的眼都除掉?」
徐溪無所事事地翻著書籍,「這種事哪需要我們來做,這府里又不止太女一隻眼,別忘了,我們這兒只是平平無奇的侯府。」
親信點頭,「屬下明白。」
徐溪看向窗外,滿臉惆悵,「快要上朝了……」
年節已過,徐溪已去上朝。
徐知夢還在被窩裡呼呼,被冬雪強行搖醒。
「小姐不好啦,府里出事了。」
「唔?你被冬哥反推了?」
冬雪嬌羞地『哎喲』一聲,「當然不是啦,是有人死了。」
「誰?!」徐知夢猛然坐起,頭髮炸得天花亂墜。
知夏貼心地為她順了順,「後雜院裡的嬤嬤,也不知道怎麼著,夜裡喝了酒,早上起來人都硬了。」
「這麼突然?我爹呢?」
「余主已經去處理了。」
冬雪道:「我家冬哥都嚇呆了,這嬤嬤就和他們隔著一道牆。冬哥平日裡也沒少和這位嬤嬤打交道,人還挺好的呢。昨晚冬哥還和這位嬤嬤聊了幾句,哪成想竟是最後……真是世事無常啊。」
徐知夢很認同世事無常這個說法,好好的,她和老闆就突然被雷劈死了。
余錦回來後,徐知夢問起了這事。
府里死了人,余錦心情自然也沉重了幾分,他說道:「我已經讓人送了銀錢給她的家人,也差人找了個地兒給葬了。畢竟在府里伺候了那麼多年,還是要給人留些體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