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夢問知夏, 「松枝人家是有人追的,你呢?」
知夏吐了吐舌頭, 「小姐怎麼又說到奴婢這兒了,奴婢不急。」
主僕三人笑鬧了會兒就回去了,松子不在,應該是被蒙生拉著去了牆角講悄悄話。
當徐知夢左腳先邁進屋,迎面就是常鈺風的暴吼,「我不同意!」
徐知夢白了他一眼,這小子怕是又忘記這裡誰做主了。
「你再吼,我就把你趕出去。」
「我……」
一想到常溪風被這女人給那個了,常鈺風心裡頭就特別的不舒服。
常溪風拉住弟弟後領,「回去,忘記我剛剛給你說的了?」
常鈺風磨著後牙槽,瞪了徐知夢一眼,走了。
「這小子還是沒學乖呀。」屋裡沒旁人,徐知夢將手伸進常溪風衣襟里,「老闆,我要暖暖。」
常溪風忍著冰涼,「暖可以,別動手捏。」
這怎麼可能忍得住?
徐知夢先是貼貼、然後摸摸、就在她準備下一步動作,常溪風抽出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裡輕搓,「我剛和鈺風聊了下,宋瀾死了,應該是有人做了暗手。」
「什麼意思?」
「你不覺著很奇怪嗎?明明都保住了命,人突然就沒了。」
徐知夢最是頭痛這些明爭暗鬥,陰暗腌臢的事兒。
「沒了就沒了唄,反正她死了,很多人都高興。」
「那你覺著誰是最高興的那個?」
「她把誰傷害得最深,誰就是。」
常溪風將徐知夢的手放到嘴邊輕咬了下,聽到她『哎呀』聲,渾厚的笑聲從喉間溢出:「鈺風說,皇太女對宋瀾囂張跋扈的行為,早已忍到了極限,但因宋家的勢力,她只能讓四皇女在旁提醒。」
「原來皇太女也有怕的啊,那皇太女肯定是最高興的人。」
徐知夢又想將手伸進常溪風衣服里,被他再次握住,「真的只是皇太女嗎?」
「老闆,你我之間就不要猜謎了,你覺得誰做的暗手?」
常溪風點了點頭自己的腦袋,「憑著碎裂的記憶,我推斷……」
他低下頭在徐知夢耳邊悄聲說了幾個字,徐知夢眼睛一睜,有點不敢相信地捂著嘴,「這樣嗎?」
常溪風點頭,「你這事剛好了給了那人一個動手的藉口。」
徐知夢嘆氣搖頭,「聽起來就好累。老闆,等賺了錢,咱們以後週遊世界。」
「可以。」常溪風也有此打算,重活一世,他也不想只拘於一處地方生活。
在桔園用了午飯,徐知夢要回府了,她看著身後的三隻,問:「松枝呢?」
冬雪:「小姐您不是說讓松枝留下來守著常公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