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殺?!」
柳江寂喝藥的手頓了頓,看向地上跪著的老奴侍,「人放了?」
老奴侍道:「在地牢。」
柳江寂垂眸看著碗裡的黑色湯藥,嘴角泛起一絲不明的笑意。
老奴侍小聲問道:「可要派人將其……」
柳江寂將剩餘的湯藥一飲而盡,老奴侍上前接過空碗繼續跪在一旁。
「太女最近如何了?」
「回鳳君,如今太女正忙著處理戎度的事。」
「戎度……京中也有不少戎度人,棠兒的殿中也有一戎度男子……」柳江寂嘴角輕勾,手背抵額,老奴侍見此立刻上前將他扶著躺下,「鳳君是擔心……」
柳江寂低喃著:「她什麼都知道……」
平忠盤腿坐在地上,面無表情地望著牆上唯一的通風口。月光輕灑而下,照在他斑駁的臉上。
當他扶上肚子,地牢的門在這時開了,平忠以為是給他送飯的,頭也不回道:「我不會吃的。」
他是一心求死。
沒有聽到放置餐碗的聲音,平忠聽到腳步聲靠近自己,隨後他就被人用繩子套了脖子。
「呃!」平忠閉上眼睛,他沒有過多掙扎,他想過各種死法,這種對他來說意料之內。
就在瀕臨死亡時,利劍刺穿□□,緊接著脖子一松,平忠倒地喘息,再一抬眼,只見徐溪手握長劍,鮮血順著劍刃滴落在地。而剛剛對自己施以毒手的人被護衛壓制在地,肚子上的血浸染了大片石磚。
「把她帶下去。」徐溪冷眼目視地上的平忠,又對身邊人道:「看好他。」便頭也不回走了。
徐知夢得知人已被抓,便去找了徐溪,「娘,有結果了嗎?」
徐溪審完犯人,洗去一身血腥,余錦正在為她穿衣。
余錦看著徐知夢這般大搖大擺地進來,不滿道:「你急什麼?」
徐溪從裡間走了出來,「問清楚了。」
「哦,幕後之人是誰?」
徐溪道:「這個事你就別管了,徐知湘和平忠我交給你來處置。」
徐知夢覺著這背後恐怕有很深的原因,不然徐溪不會這樣說。她本就不喜歡麻煩,便道:「徐知夢老老實實給我道歉,我就放她走。至於平忠,他已經斷了生的念頭,趕出去吧。」
「你不殺他?」余錦覺著徐知夢心軟,但心軟往往會造成一些不可挽回的後果。
「你若不願造殺孽,那就讓爹來吧。」他又不是沒處置過人,這殺孽早就造下了。
畢竟是在和諧美好世界中生活過的,雖不是自己親自動手,即使自己下令,徐知夢還是覺著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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