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嵐也悟出背後的牽扯,女子涉世不易,舉止稍有不慎或是差池讓敵對方或不同戰壕的人抓到,族人和姻族的不順都能七拐八弄的怪在女子頭上。
親者痛、仇者快事屢見不鮮,她想不通卻無能為力。
有了溫相爺的撐腰,溫南菱身形立得四平八穩,姣好的面容越發泰然。
「殿下算了。」邱懷玉小聲道。
「差點兒忘了溫家妹妹也在競選中,溫相爺如此說看來是有十足的把握本宮和溫家妹妹要做親戚?」
蕭嵐的話溫庭祿自不接,「殿下抬愛,老臣卻不敢當。」
但溫南菱卻覺得蕭嵐是在威脅她。
溫庭祿打定主意不讓女兒低頭,蕭嵐雖不甘卻別無他法,垂在膝上的手緩緩攥著裙上的孔雀紋,彼時駙馬溫熱的掌心覆上她手,輕拍了拍,撫平了孔雀,薄薄的繭皮摩挲出幾絲酥麻的癢意。
說出來的話卻劍拔弩張。
「既說是小娘子間口舌的小事,卻以女子的聲譽來拿喬女流之輩,溫相爺認為此舉就光明磊落了?」魏瑾長身而立,單手負背側目睇去,這一眼竟莫名讓眾人心底發寒。
他自幼目睹母族女子的艱辛和不得善終,深知默認或是退縮都會叫那些拿喬女子聲譽而達目的的人得寸進尺。
廊下邱氏女眷皆是怔了怔神,魏駙馬的話正中慰帖了她們
蕭嵐亦是錯愕了許久,駙馬能共情女子涉世不易令她大為震驚,驚愣之後是久久的動容。她心如定海神針,靜靜凝目屹立如松的駙馬,他仿若撐起了一片傘林,為她遮風擋雨。駙馬似有察覺地注目而來,那瞬間她手背上酥麻的癢意仿若又起了。
「年輕氣盛雖好,可亦要張弛有度。」溫霆祿萬萬沒想到會被溫檐的幼子當眾揭短,反駁顯得欲蓋禰彰,不反駁又跌臉面,都怪溫檐為母不慈養子不公,使得他和溫氏不親厚。
魏瑾置若罔聞:「邱六娘背後道人是非只是違了女誡,閉門思過即可。但溫相爺千金投石擲湖萬一傷及人的性命就違了大齊律法,孰輕孰重溫相爺比我更清楚。」
「表哥我沒有,我是看準了才扔的,就是嚇唬她們而已!」
「故意投石擲湖嚇人也違新律。」
溫霆祿臉色鐵青!皇上推行新律法,魏駙馬此時提起他若不依就是明著反對皇上,好一招移花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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