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蕭嵐自不會再讓駙馬食了,而是暗中派人送回京城的太醫府,期望他們嘗試從蠱藥里尋出解藥的方子,可她卻不知恢復從前竟也會讓人如此痛不欲生!食了便是上|癮,不食就得忍受錐心之痛。
當真是歹毒至極!
怪不得成爾歌總是一副勝券在握的之勢,饒是駙馬這樣的八尺男兒都疼的渾身戰慄痙攣難抑,換做她怕是早就低頭淪為成了|癮|的娘子。
「嵐兒......」駙馬吃力地側了側身,薄唇堅韌地翹著,「別看,怪嚇人的。」
心知他芥蒂那些疤痕,蕭嵐不願讓他分心忍痛,遂挪開幾步詢問駙馬的傷勢。
醫官憂心忡忡,「此藥如此至陰至毒,怕是在體內種了癮啊!」
「怎會!」想到蒙特舍的話,蕭嵐悸動的心猛跳,「可駙馬只食了一口。」
「下官雖不確定,可觀駙馬按捺自抑之勢,像是隱忍蠱癮而痛楚啊!」
魏瑾蒼白的臉浮起淺淺的愧笑,「還是瞞不過醫官。」背脊的痛楚尚且還可忍,可另一種難以言說折磨令他深陷難自拔,且無地自容。
蒙特舍說過,這蠱亦是迷|惑和誘|惑,他下了決心,「我需要先回城。」
「好,吩咐下去一刻鐘啟程,行囊稍後。」蕭嵐想也不想就要陪行,「我和叔父啟稟一聲去去就來,駙馬在此等我。」
轉身卻被駙馬叫住,「嵐兒不必了,韓礫陪同即可。」
韓礫驚愕地張了張嘴,到底什麼都沒說,暗暗可惜多好的機會啊!
蕭嵐側身看來,晶亮的眸中透著不解還有些不是滋味,她聽他說:「不要因我一人壞了大家的興致。」
頓了頓他神色凝重道:「嵐兒一走,成爾歌的眼線怕是也會跟著,我癮發府里難免會折騰一番,我擔心她會察覺出生了疑竇。」
駙馬不要蕭嵐陪著,也不知為何她心生不悅,昨日幫著他擋了酒,而他醉醺醺地說了一大車莫名其妙的話,今日蕭嵐向蒙特嘉宣示主權,他還時不時說些撩|撥的她臉紅耳熱的話......
這些都是蕭嵐尋出姑母說駙馬對她有情的蛛絲馬跡,然而在他疼痛難耐之際卻不要她陪同,蕭嵐彆扭而不適的愁緒湧上心頭。
察覺她的不悅,可魏瑾迫在眉睫壓下那股妄念,「嵐兒若實在不放心,可請上官兄長陪同。」行宮還有幾日的光景,他可不想上官彥日日在蕭嵐跟前。
上官彥:「......」
駙馬都這般說了,蕭嵐自然不再強求,明圓折騰了大半宿,駙馬走的靜悄悄,行宮裡的人幾乎沒有察覺,蕭嵐的心卻是怎樣都靜不下來,連翌日的男女混打馬球賽都沒心思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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