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上官宏才以,「一入朝堂深似海,再也不復是純臣」說辭遠離權力巔峰之地。
溫黨和姚黨皆有兵權和政權,兩黨廝殺只有你死我活,誰也不退一步,各個身不由己。
而邱赫便是兩黨以外唯一中立的軍權重臣,這份中立因他膝下無子,公爵遲早要落了宗室後生手裡,成為溫黨和姚黨一切皆有可能,是以他能暢所欲言。
等魏駙馬涉了政,邱赫做為義父的軍事權和話語權便是水漲船高,那麼無視他的溫黨和姚黨必然不會冷眼旁觀,要麼拉攏,要麼排擠。以邱赫的性子自是兩邊都不討好,結果便是遭兩邊擠兌。
蕭嵐立身,「叔父,嵐兒有法子。」
「說來聽聽。」
從宮裡出來,蕭嵐臉上的笑意依舊,車廂的窗簾卷高,柔和的日光落下來曬的她渾身暖洋洋的。
翠竹見她高興問,「何事另公主這般愉悅,說出來也叫奴婢笑笑。」
政策不可隨意泄漏,蕭嵐馬虎過去,「大約是我也替駙馬辦了一樁好事。」
翠竹滿心滿眼都是蕭嵐,「公主對駙馬毫無君上的架子就是最大的好事了。」京都像幾位郡主對郡馬爺哪一個不是呼來喝去的!
望著窗外戎裝士兵行走鬧市,蕭嵐但笑不語。
駙馬政治才華不用說,可她認為最難的是駙馬能看見底層百姓的艱辛,能體會女子在世道不易。
這份仁心難得且珍貴。
官道上被劫殺的女子皆出自底層,官署一直在查始終沒有進展,仍然有女子失蹤。駙馬派士兵挨家挨戶地叮囑小娘子不要獨自出門,失蹤人數徹底歸零。
沖他這份為底層百姓的奔走相告心,不涉政是大齊的損失。
當然也她的私心,駙馬既說了要給她兜住,底氣總要備好。
眼看要經過長安街的花香濃首飾鋪,蕭嵐令馬車停下。
掌柜一看是公主殿下,忙將手上的帳本丟給夥計算,兩手哈氣地整理儀容就上前迎接,「殿下蒞臨,小店可是蓬蓽生輝啊!您慢慢看,這兒都是新到的樣式。」
「嗯,」相比宮中的首飾,蕭嵐更喜愛花香濃鋪子裡的首飾,富貴奢華雖遠遠不及宮廷,可勝在雅致不俗,髮髻上的茉莉步搖就出自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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