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嵐:「......?」
韓礫送來藥和即將過冬的衣物,棉絮、床褥,駙馬稱要去城外的巡防營,蕭嵐自不好繼續待著,走之前問了駙馬一嘴,「魏瑾去了哪兒?」
魏瑾半真半假道:「他身懷罪籍,京都不會有學堂能容納他,我便使了些力氣讓他去了南州的學堂。」
在簡樸的院子門口,蕭嵐和魏瑾各自離去。
之後,蕭嵐日思夜想了足足三日,她還將府里的內監和侍從都叫來瑤光殿問了個遍,愣是沒印象她救過一個叫魏瑾的人。
而這三日以來,關於魏家大郎的非議卻是水漲船高,有的說他不仁不恭,對一母同胞的嫡親兄弟也是冷心冷血,指不定還仗著體弱多病挑唆母親和族人,這才使得魏武侯夫人對魏駙馬偏激的如後娘一般。還有的說他自恃才華橫溢,就是連皇子也不放在眼裡,才會說出壽宴上的混帳話。
宮裡的妃嬪聽了各個都氣的不輕,她們暗暗聯合家族默默排斥打壓魏家大郎和魏族的後生,當然排除了魏駙馬。魏決正參與秋闈尚且察覺不到,可魏碩明就慘了,姚鴻危對他閉不見客,如此就算是兒子高中了,未來的仕途也是坎坷不平。
世風演變至此,不用說自是溫庭祿的默認,溫檐和魏橙去了幾回相爺府,都被拒之門外。這消息傳了出去,京都的世家也都領悟了溫庭祿的意思,都默默和這一家人劃清了界限。
駙馬這幾日都宿在巡防營上,他為西郊行宮通往京都官道上的案子忙得焦頭爛額,是以無暇理會那些是是非非。
「嵐兒,」太后見她看著碗裡的菜發呆,問,「飯菜不和胃口?」今日難得太后清醒,蕭恆便差掌印把蕭嵐叫進宮裡一道用膳。
蕭嵐收回飄遠的思緒,「不是,嵐兒晨膳用的晚。」
「這可不是好規矩,要改。」
「好,嵐兒聽祖母的。」
太后又對蕭嵐耳提面命了好些話,不一會兒就犯困了,放下吃了一半的碗筷,由宮人攙扶著穿過珠簾往寢室去。
正殿唯剩下蕭恆與蕭嵐叔侄女倆,二人交流完成爾歌入套一事,蕭恆忽然問,「嵐兒,魏侄婿對爵位可有期盼?」
蕭嵐搖頭稱不知,「叔父何出此言?」
「明日便是放|榜的日子,我看魏決此次中選的機率不小,」蕭恆沒說的是,魏決若中選,魏武侯的爵位按新律可由魏決向三司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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