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齊的公爵唯有兩位,榮國公邱赫膝下無子,他的爵位註定要流向邱氏其他的宗親後生,可南宮思遠名下有庶長子和嫡長孫,而此次為爭奪公爵位的正是這二人,前者是蕭銘公主的大伯兄,後者是蕭銘公主的嫡親兒子。
六部尚書和侍郎,內閣的重臣還有榮國公都被皇上召進了宮,顯然是為了涼州公爵位一事。
蕭銘的駙馬早些年從文,然而考取了多年連個舉人都不夠,他只好棄文從武,他的能力遠不及南宮氏的長房南宮周盟,若非娶了蕭銘,今日伯侄奪爵一事恐怕也不會發生。南宮周盟是有些頭腦,將皇上定下的規矩又重新丟回去,皇上若想新律推行無阻,就得作出表率,當前更有能耐的南宮周盟襲爵。
「南宮周盟要奪爵位,蕭銘公主自然不答應,天家皇女都不能免俗要為兒子爭一爭,遑論是我呢!」既然試探的目的已達,溫檐就不賣關子了,「我們做一筆交易,你助我的麟兒襲爵,我讓兄長為高氏母子落戶為民,如何?」
魏瑾桃花眸眯了眯,堤防不言而喻。
溫檐見怪不怪,起初這庶子就是被她三言兩語騙著用魏麟的名字入國公府學習,後來,也是她繼續用脫罪籍吊著庶子。
「你不必懷疑,」既要談判,自是有備而來,她給心腹嬤嬤使了個眼色,嬤嬤心領神會地從袖中取出一份文書遞過去,可魏瑾沒接,嬤嬤看了眼溫檐,她只好將文書展開放在魏瑾身側的茶案上。
「看看吧。」溫檐拿起杯蓋輕撫著杯口,裊裊茶香撲鼻。
魏瑾側頭看了眼,隨即拿起文書,他再重新放下去,「一份陳情而已,皇上若沒答應就是一張廢紙,何況......」
他試探地凝視溫檐,「魏夫人一向喜歡出爾反爾、過河拆橋,我又怎知我助他拿到了爵位,這張紙究竟是出現在皇上的面前,」頓了頓,黑眸越發深沉冷硬,幾乎從牙縫裡吐出幾個字,「還是我的墳前。」
茶煙飄過魏瑾的眼,卻迷不住他的心神,這是他頭一回在溫檐面前洞悉出溫檐的陰毒。
南宮思遠若真的出事,外祖父的案子怕是永無昭雪,魏麟再襲爵,屆時他已沒了用處,正好溫檐除之後快!
告訴溫檐便是他闡明已有破釜沉舟的決心,「高氏母子的罪籍撤銷,爵位也就奉上。」
這是底線。
溫檐就是中山狼,便以己度人的笑了下,「我怎知你不會過橋拆板?」
魏瑾霍然起身,「我至今還是個黑|戶,魏夫人這點把握都沒就別和我談交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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