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日是別想瞧她男人了,氣死溫南菱去!
言罷,蕭嵐刻意向溫南菱道謝,「溫家妹妹今日來了,我也會傳達給駙馬的。」
溫南菱只得氣的咬筷子:「......」
膳畢,蕭嵐又好說歹說地留幾人喝茶、吃果子,叔母和蕭茵本就是來探望她和姑母的,自然不會推辭。
但溫南菱可就如坐針氈了,她一方面期盼能遠遠看一眼表哥,是以乾巴巴地陪著笑臉候著;另一方面溫南菱又知道蕭嵐不會那麼好心,想走卻不能走,只得忍著脾氣和耐性等下去。
可熟料,這一等竟是兩個時辰!!
為了留住溫南菱聽又臭又長的老太婆裹腳布,蕭嵐從詩詞歌賦說到人生,再從人生說到氣候,最後實在沒什麼可說的,她乾脆將話題繞回了過去,就差快要把三歲趣事都說了個遍!
溫南菱越坐越沒耐心,也知道蕭嵐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故意耗著自己的!可她向蕭茵使了好幾回眼色,後者愣是裝作看不見!
蕭茵豈敢看得見?母后的意思很明顯了,她若是再插手溫妹妹的事,自己也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蕭嵐唾沫橫飛了許久,才漫不經心看了眼外頭的夜色,洋裝恍然大悟地饒以抱歉的口吻,「呀,這麼晚了。」
「是侄女的疏忽,耽擱叔母的時辰了。」
「不妨事,嵐兒說起過去的事,叔母也很懷念的。」溫麗抒當然知道蕭嵐是故意針對溫南菱的,人是她帶來的,就想到了會有這麼一幕,之所以不攔著蕭嵐,便是她刻意擺出的態度。
蕭嵐送幾人到府外,看著馬車走遠,笑臉瞬間垮了,「渴死本宮了,去燒茶水!」
「是!」
回到耀光殿時,卻見韓礫火急火燎地從偏殿奔出來,手裡捧著藥材。蕭嵐忙跟了進去,只見駙馬已坐在藥桶里,「又發作了?怎麼不只會本宮?」
前兩日,巫醫還送來了蠱藥,可駙馬始終沒發作,蕭嵐還以為他的蠱癮幾乎清除了。
「殿下恕罪,少主不讓說。」韓礫點點頭,指了指外間案上的晚膳,「少主飲了一口酒吐了出來,之後就這樣了。」
蕭嵐疾步過去,拿起酒盞湊近鼻間聞了聞,頓覺這酒的味道有些不對勁,酒的香味像是參了些蠱藥!她令翠竹叫來府里管酒的廚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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