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生氣姚兄。」
「是啊,別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對啊,不值當吶......\"
魏麟的小弟們雖沒進士的崇高心氣和追求,卻也是知道利害關係的,他們都是沒落世族的子弟,跟著魏麟不代表真的迎合魏麟。他們更是知道這裡的人不少都非池中之物,今日結下仇改日想攀交就無望了。
「小侯爺,咱們去另一個地兒吧,我知道京都新開了一家酒坊,比這兒還氣派!」
「那裡除了美酒佳肴,還有胡姬作曲起舞!」
「......」
魏麟怎會聽,手朝著小弟們的腦門砸過去,「憑什麼我走?」
姚仲德也不願退讓,滿臉不屑,「哪是我要和他見識,是他賴著不走!」
二人之間相隔不遠,都因為被人攔著,沒真打起來,可若是不攔著,怕是真要打起來,眾人一時都覺得頭疼。魏決和霍文佑皆是避的遠遠的,前者和魏霖是親戚,如今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滿臉窘態,後者深受父親的叮囑,人在高位,務必低調,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看戲姿態。
「姚兄,姚大人為聖上操勞國事已傷神不少,你今日衝動事小,讓姚首輔分心事大。」李荼不徐不疾地點了一句。
姚仲德瞬間收起張牙舞爪,心道好險!沒考上,父親對他已經很生氣了,若是再鬧出打架鬥毆,他那文武雙全的爹怕是要抽了他半條命。
「魏兄,聽聞魏駙馬向皇上陳情由你襲爵,此時不宜生亂,還望魏兄珍惜當下的羽翼。」李荼平靜的語氣是不容置喙,「魏駙馬念在手足之情不與你爭爵位,可探花郎就不一定了。」
魏決:「......」
真該找個地縫鑽進去......
果然,兩人劍拔弩張的氣勢陡然一消。
眾人都對這個狀元郎刮目相看,短短一句話四兩撥千斤地擊中各自的要害。就這樣,魏麟被小弟們拉出酒樓,姚仲德也被同窗安撫著重新入座。
蓬萊酒肆的一樓胡姬站在中間高台之上扭動舞姿,魏麟卻難得沒了心思觀看,小弟們見狀紛紛安撫。
「小侯爺別擔心,魏決雖中了探花,可他家中在朝中無人幫襯,不會威脅到您的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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