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是馬車顛了顛,魏瑾失神之際,薄唇被輕軟的濕熱一碰,是蕭嵐被馬車顛了過來,他眸光深諳,靜靜地凝視她。
蕭嵐手撐著馬車地板將自己推開,見駙馬愣愣地望著,多情的桃花眸里是意猶未盡。蕭嵐臉色一熱,抿抿唇道:「不是本宮要親你的!」
車夫該換了!
唇瓣嬌艷,軟糯如水,魏瑾喉結涌動,輕輕嗯了一聲,「是為夫想要親你。」
「啊,唔......」
蕭嵐被他拉進懷裡,唇被堵住,她睜圓了眸子。
初冬的日光灑了進來,她能清晰地看見他長睫上的光輝和肌膚上的絨毛。魏瑾似不滿意她的反應,濕潤頂開了唇齒,緊緊纏住她的粉舌。
蕭嵐渾身一顫,好似被他緊緊套住了靈魂,小手抓握了幾下才揪住他的衣領,身子莫名懸空,她整個被他抱在了懷裡。
柔軟、滾|濕、喘|息。
「嵐兒......」魏瑾抵著她額間。
這間隙,蕭嵐輕輕喘了一會兒。
「我不想騙你的......」魏瑾暗啞的嗓音格外低沉。
「......什麼?」蕭嵐被親的暈頭轉向,幾乎沒有聽清楚,正要問。
魏瑾見綻放的唇瓣,又俯身緊緊含住。
放榜過後,京都有三人出了名。
第一的自然是狀元郎李荼,他身殘志堅可謂是天下寒門苦士的表率,更令人欽佩的便是他的文章。既周全了新律的執行方案,又保留了可行且能繼續沿襲的祖制。
蕭恆非常高興,終於可以大刀闊斧的執行。新律的首次文書就在刑部推行,一點反對的水花都沒濺起來。
掌印李厚將新律文書送來時,刑部侍郎姚仲仁帶頭在上頭落下兩枚印章,一枚是他自己的,另外一枚便是刑部尚書霍湛的了。
魏瑾乃護送新律的將軍,實則他的用途並非是那些文書,畢竟這一灘紙由禁衛軍統領護送綽綽有餘了,就算文書沒了重寫一份又何妨?
文書上落上了所有的官印,魏瑾吩咐士兵將新的文書送入公府庫房,他深明皇上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特地顧左右而言他,「聽聞霍尚書侍疾雙親,至今忙的無法抽身回歸公務,魏某不才,有勞姚侍郎替我向霍尚書先道一聲恭喜!」
姚仲仁笑色一噎,暗覺他沒憋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