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魏決發病會亂了咬舌受傷, 侍衛往他口裡塞了一團棉布,又將人給捆了起來, 正要送下去時,蕭恆卻說,「慢著,太醫院的人既在,就給魏探花瞧瞧。」
眾人皆是一臉莫名其妙,魏決發病的樣子尤為詭異, 留在堂上還嫌不夠笑話麼?南詔國的友邦還在呢!
皇上愛才也要注意場合不是!不等眾人琢磨出皇上的意思,吳醫官心領神會地出列來到了魏決跟前,他細細查看了許久後回稟,「啟稟皇上, 魏探花是中了一種來自南詔國的蠱毒毒, 此蠱毒至陰至傷,食用後哪怕只有一口就會令人上|癮,若不接著服用就會癮發, 魏探花這是中了蠱毒而不自知已經癮發了呀!」
眾人譁然,視線刷刷刷地砸向了成爾歌等人。
成爾歌暗暗掃了眼席間, 暗道失策,今日的宴席魏武侯夫人還不夠入列。巫醫面色已是煞白煞白, 背脊冷汗倒流。蒙特舍面色也泛起焦急, 並非是擔憂自身的處境, 而是隱隱蓄勢待發。
「呵。」成爾歌嗤笑,「你們中原人有句話說的好,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臣婦與魏探花無冤無仇, 為何要加害他?」
「並非是南詔國皇后要加害魏探花。」彼時, 魏瑾領著幾個被捆起來的僕人現身中|央的高台跪下。
「爾等聽命於誰?又做了什麼?如實道來,若有虛假即刻身首異處。」
圓臉的僕婦哆嗦了一下,「老奴是魏武侯夫人溫氏的管家,大郎領著落地的進士鬧了貢院之後,夫人就去了四夷館,可夫人和成爾皇后說了什麼,老奴一概不知啊!不久之後的一天夜裡,哦,就是蕭銘殿下回涼州的前一夜,那夜下了好大的雨。老奴陪著夫人在侯府門前等了許久,等來一個男人,他給了侯夫人一食盒的東西。可至於是什麼老奴也不清楚。」
魏瑾命令圓臉僕婦抬頭,「席間可有你說送了一食盒東西的男人?」
僕婦緩緩慢慢的看著,越看心裡越焦急,後來視線停留在巫醫的身上,好一會兒後似確認了一般,她指著巫醫,「是他。」
巫醫背後冷汗涔涔,強裝出鎮定。
魏瑾點點頭,接著盤問另外兩個小廝,二人是一對兄弟。
弟弟說:「小人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有一日,管家嬤嬤將我二人驅逐出府,扣在莊子裡做事,不讓我等再入京一步。」
哥哥補充:「就是在那個雨夜之後。」
魏瑾再讓兩個小廝辨認巫醫,二人都是點點頭。
魏瑾冷劍在圓臉僕婦前晃了晃,她嗚咽一聲,「是侯侯夫人命老奴殺了這兩人,老奴狠不下心,也不敢,這才將二人都扔去了莊子上,老奴沒有殺人啊!」
「魏駙馬,這些不能說明什麼!」成爾歌嘴上如此,但暗暗給巫醫甩了個眼色。
「不急,」魏瑾又命韓礫帶上一中年男子。
很快就有朝堂上魏族的官員認了出來,「這位是魏碩明的管家。」
中年男子跪立堂中,瑟瑟發抖,「小人的確是魏宅的管家,數日前,侯爺夫人溫氏給了小人一筆厚厚的賞銀,要小人在探花郎的膳食里加上一些東西,侯爺夫人再三再四的保證不是毒藥,小人起初試了一點點,沒有發覺探花郎身子有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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