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草莓汁可不難喝。”時老太在旁邊反駁,“果汁味道酸甜,特別開胃。還沒有那股草莓難聞的味道,反而味道特別好聞。”
“倒是你,別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時建國被時老太的話一懟,只好做個悶葫蘆,不說話了。
店內出菜速度快,所以翻桌率也很快。時家幾人沒等多久,就進去了。
“請問您需要點些什麼?”
“酒香草頭,紅燒肉,椒鹽排條,松鼠鱖魚,清蒸獅子頭四個。”時盼很熟練地報著菜名,“梅子酒還有幾份?”
一旁的服務生道:“今日的份額只剩一份了。”
“我要了。”時盼快速道。
“好。”
聽到時盼要了最後一份梅子酒,外面還在排隊的食客們頓時臉一喪。
金栗每天提供的梅子酒簡直太少啦!
“啊?只有一份梅子酒!”時建國頓時眉頭緊鎖,看著面前的時老和時老太,這下他又沒有機會唱到一口梅子酒了。
“再來三份草莓汁。”
因為時建國不喝,所以時盼只要了三份。
反正在她看來,不喝這草莓汁,來這兒簡直浪費了!
沒過一會兒,菜就上齊了。
這不是時建國第一次嘗到金栗的手藝,卻是時老和時老太第一次嘗到。
時老和時老太的口味偏重,所以更喜歡金栗做的松鼠鱖魚與紅燒肉。
而時盼和時建國,則喜歡椒鹽排條與清蒸獅子頭多謝。
時老太用筷子輕輕夾開獅子頭,雪白的肉糜包裹著蛋黃。入口不鬆散,十分緊實。
她將一塊肉放入舌尖和上顎間,然後輕輕一抿,擠出了不少鮮美的肉汁。
時老太微微一抬眉,這味道真是不錯。
就連作為配菜的碧綠青菜,也吸滿了湯汁兒。咬一口,素菜滿是肉的芳香。
最令時老和時老太滿意的,並不是葷菜,反而是那道酒香草頭。
他們品酒多年,一口便嘗出了酒香草頭的用料獨特。
為了把菜做到最好,金栗用到入菜的酒,是存放了許多年的陳釀。她在每道菜只需用到幾滴的用量,便已足夠烘托整道菜的芳香。
她用恰當的火候和配比,抹去酒的熱辣,轉化為一股柔和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