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是大漢,但是面露凶色可不一定了。
那五人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了易丁的目光,也轉過頭,和他們對視。
金栗看清了他們的臉,抬了抬眉。
喲,熟人吶。
隨後那五人起身,竟朝著易丁他們的方向走來。
“金栗,我剛剛說話聲音又不響,按理說他們應該聽不到啊!為什麼朝著我們這方向……”
說著,易丁忍不住身體往後縮了縮。
“該不會他們要來打架吧?”
金栗看了眼易丁這副慫樣,險些笑出了聲。
那五名大漢走到金栗與易丁二人面前,停下了腳步。
他們朝著易丁的方向看了眼,金栗仿佛都能聽到身旁易丁的心跳聲。
“金栗,好久不見。”站在最中間的那名大漢開口道,“我這次好不容易來一趟S市,你上次做的那道糯米紅棗,什麼時候用空能教教我?”
“還有我的紅燒肉!”
“你切魚生的手法和調味料!”
“我要求不高,告訴我桃花配什麼茶就行。”
“哎哎哎,金栗一個女生,怎麼忙得過來教你們做這麼多呢!”站在最旁邊的寸頭,對金栗擠了擠眼睛道,“我只要吃你做的一頓飯就好了。”
金栗無奈地道:“你們怎麼和討債的一樣呢?要學什麼東西,趕緊去找陶先生,我都教他了。要吃的?沒有。”
“陶先生每天都忙著和盛老四處蹭吃蹭喝,哪兒顧得上我們。”中間那位大漢委屈地撓了撓頭,“金栗,你就教教我吧。”
“要教先教我,你排後邊兒去!”
“你才去後邊兒!”
“金栗之前都教過你們好多東西了!只有我,什麼都沒有!”
一旁的易丁聽得一愣一愣地。
怎麼這話分開說,他都能聽得懂,放在一起說,他卻什麼都聽不懂呢?
還有金栗到底是什麼時候和這五個大漢認識的?這五個大漢竟然還問金栗怎麼做菜?怕不是他聽劈叉了吧?
金栗無奈地道:“行行行,等我有空的,我再教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