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長嘴,不是不想長,是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長。
夏芍在心裡嘆了口氣,想要踮起腳,再摸摸男人的頭。結果剛一動,腰就被人勒住了。
想著對方大概是還沒平復情緒,夏芍沒再動。
然而一分鐘過去了,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
夏芍覺得有哪裡不太對,「你說完了?」
男人沒吭聲,還把頭往她頸側埋了埋,埋得更深更近。
說完了你還不撒手,想抱到什麼時候?
夏芍輕推了下男人的胸膛,發現男人力道一點沒松,忍不住呵呵,「我才想起來,你比我還小一歲。要不你叫我一聲『姐姐』,姐姐讓你抱半小時。」
陳寄北:「……」
這回陳寄北鬆手了,一臉若無其事拿起那個郵包,「我幫你拆還是你自己拆?」
夏芍也不拆穿他,「這個郵包跟你媽媽有關?」
陳寄北是個情緒內斂的人,如果沒有關係,不會和她說起自己的母親,還說了這麼多。
果然男人「嗯」了聲,「是我爸寄來的,下個月是我媽的祭日。」
夏芍一開始還不懂陳寄北媽媽祭日,他爸給他寄郵包幹嘛,直到她看到郵包里夾著的那封信。
當時她就被氣笑了,「所以他給你郵這幾條小鹹魚,就是想提醒你你媽祭日到了,該往家寄錢了?開口就要一百,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準備跟你媽一起過祭日。」
事實上民間燒頭七、五七、周年、三周年和十周年。到了十周年以後就不單獨燒祭日了,都是清明和七月十五統一上墳,而陳寄北的媽媽已經過世十二年了。
繼想把陳慶豐也塞給陸澤同之後,夏芍再次見識到了陳父的厚臉皮。
陳慶豐跟陸澤同可沒有血緣關係,陳慶豐他媽更沒救過陸澤同的命,憑什麼?
現在拿著那封信,夏芍也想問一句憑什麼,「去年這個時候,他不會也跟你要錢了吧?」
陳寄北沒否認,只把下巴枕在夏芍肩上,「去年只寫了信。」
夏芍正生氣呢,也沒在意他的動作,「敢情給這幾條破鹹魚,還是他出息了?」
不是夏芍對陳父有意見,故意說那些鹹魚破。實在是比起上次陳慶豐帶給陸澤同那些,包里這幾條太過寒酸,本來數量就不多,個頭也很敷衍。
「加上郵費,這幾條鹹魚也不值三塊錢,他竟然跟你要一百。」
夏芍很少會生氣,聽她一句句為自己抱不平,陳寄北忍不住將手圈緊了些。
夏芍嫌他重,往邊上扒拉了下,問他:「去年你給他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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