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氛圍就這麼被打破,陳寄北更是臉黑,走出去「哐」一下把門關嚴了。
回來看一眼臉還有些紅的夏芍,正想繼續,外面已經徹底變天,雨點噼里啪啦砸了下來。
「衣服還晾在外面!」夏芍趕緊跳下炕往外跑。
於是兩個人又跑出去收衣服,收完回來還要收拾飯桌,就這麼與良機失之交臂。
陳寄北抿緊唇,看著晃動的門帘子沉默半晌,「天冷了,這個是不是該換了。」
換成鐵門,最好再裝上他十七八個鎖,誰來也別想輕易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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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議妥當,夏芍當晚就給了陳寄北十塊錢,並揮筆寫就書信一封。
第二天上午陳寄北抓緊時間把工作忙完,提前下班去買紙,賣紙的售貨員還嚇了一跳,「你買這麼多幹嘛?」這要是在八十年代,都該懷疑他想當二道販子了。
陳寄北沒多說,給完錢,又拿報紙把那一大堆燒紙包嚴實了。
這個噁心人是真噁心人,陳父也是真沒法留下來自己用,但也是真怕人家不給他郵。
就這樣,陳寄北還多花了不少郵費。不過十塊錢也夠了,關鍵是解氣。
想到解氣,陳寄北不覺又想到出這個主意的人,冷峻的眉眼有少許柔和。
那女人腦袋瓜里好像總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又調皮又捉弄人,讓人不知道她都是怎麼想出來的,但卻很有效。上次對付戴長慶那家人是,這次對待他爸也是。
打開車鎖,他正要上車離開,旁邊突然有人叫他,「這位同志,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聲音柔柔的,嬌軟中還帶著微怯,惹人憐惜。
然而陳寄北一聽眉心就蹙了下,看都沒往那邊看一眼。
王小春還沒被人這麼無視過,忍不住追上前幾步,「我想起來了,你是跟那個小芍一起的。」
聽她提到夏芍,陳寄北終於給了她一個眼神,臉色卻是冷的。
王小春立即像被嚇到般低下頭,露出白皙纖細的脖頸,欲言又止,「有件事,本來不該告訴你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陳寄北打斷,「那就別告訴。」
王小春當時就是一噎。
不知該不該告訴,那就別告訴,你這是正常人的反應嗎?
難道你就沒一點好奇?
眼見陳寄北已經收回視線,準備上車走人了,她只能加快語速,「但這事你有權利知道,她不該瞞著你,我也不該做這個幫凶。」
尖下巴姑娘似乎下定了決心,「我之所以知道她叫小芍,是聽我單位一個男同事叫過,她和我那個男同事……」她一頓,「總之你心裡有個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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