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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異於警報解除的信號,夏芍看看缸子裡橙紅的苦菇娘,覺得這東西說不定還真有點用。

正準備再去泡一杯,男人起身將桌面整理乾淨,然後走去門邊,劃上了插銷。

等等!他劃插銷幹嘛?

夏芍腦內剛響起警鈴,屋內燈光也滅了,有人拿走了她手裡的缸子,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黑暗和懸空,都會放大人心裡的恐懼,放大人對身邊人的依賴。夏芍想也不想摟住了男人的脖子,然後感覺身下觸到什麼,被穩穩放在了寫字桌上。

上次被抱到寫字桌上,還是寫字桌剛剛做好的時候。

那時候夏芍還覺得陳寄北把自己當哥們,只是在跟她較真,一點都沒發現這個舉動有多曖昧。

此時舊事重演,夏芍看不清陳寄北眼底的神色,卻能感覺到黑暗中他微重的呼吸和暗啞的聲線。

「夏芍。」

男人低聲喚她,幾乎是話落,灼熱的呼吸又貼了上來。

有了黑暗做遮擋,他吻得比剛剛更凶,像一團越燃越旺的火,叫囂著要吞噬一切。

夏芍被按在寫字桌上,身體被逼得不自覺後退,甚至撞到了桌上的小座鐘。小座鐘微微一動,又帶著旁邊幾個酒瓶子叮叮噹噹,她聽著,卻連找人算帳的心思都沒工夫有了。

漸漸地,被動承受變成了主動回應。

管他的,睡就睡!他們是合法夫妻,持證開車那種!

夏芍又不是什麼扭捏性子,這些天還喝了不少鹿鞭酒,對男人英俊的相貌和美好的肉/體早就不予抵抗了。事實上要不是陳寄北太能忍,這車已經上路好幾天了。

就是四兩鹿鞭酒加半盤子腰花,她這小身板肯定要受罪。

夏芍迷迷糊糊想,要不明天請假算了,請傷假,陳寄北卻突然停下了。

男人灼熱的掌心就貼在她光/裸的背上,呼吸粗重,身體緊繃,緊繃得快要爆了。人卻硬生生停了下來,只把頭埋在夏芍頸間,咬了夏芍一口。

夏芍半晌才反應過來,繼而大惱,抬腿踢人,「你是不是不行!」

她安全帶都系好了,他給她踩剎車!踩剎車!

夏芍性情平和,少有這麼生氣的時候,此時被撩得不上不下,乾脆推開人準備下地。

男人卻沒放,由著她踢,好半晌才低聲在她耳邊,「我……我不對勁。別傷了你」

聲音壓抑而隱忍,擁著她的指尖甚至在微顫,可語氣卻是堅定的。

夏芍心頭那點火苗被這句話一澆,倏然滅了,身體上的火卻怎麼也消不下來。她拿額頭撞了下男人,聲音又軟又嬌,還帶了絲委屈,「就應該讓何叔抽死何二立。」

實在太難受,她也在陳寄北脖子上咬了一口,咬得可比陳寄北重多了。

齒下的肌膚微微繃緊,顯然是感覺到痛了,男人卻一聲沒吭,反而把她的頭又按了按,叫她隨便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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