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上了車,她忍不住在男人腰上摸了兩把。看著周圍沒人,又摸兩把……
陳寄北一個剎車停在了路邊,抿唇把她的小手拽了下來。
夏芍表情一本正經,「怎麼了?」仿佛剛剛作怪的根本不是她。
陳寄北耳根已經紅了,輕輕調整著呼吸,半晌才聲音微啞,「你這樣,我沒法騎車。」
這男人有時候很兇狠,有時候又極克制,弄得夏芍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兇狠還是克制。
不過這畢竟是外面,夏芍就算想干點什麼,也得等回家,鎖了門關了燈再干。
回到家,孫清正揮著鍋鏟在鍋邊炒菜,好好的土豆片被她切得厚一片薄一片。也不知道她針線活那麼在行,怎麼做個飯,薄的都炒爛了,厚的還沒熟。
八字還沒一撇呢,夏芍沒多說,進門放下東西,也開始做飯。
結果沒等鎖門關燈,晚上剛吃完飯,夏芍的親戚來了。
夏芍就說同樣喝了鹿鞭酒,陳寄北喝得還比她多,怎麼陳寄北能忍,她就那麼難受。敢情不是她意志力不堅定,而是她家大姨媽快來了,比較容易激動。
對,不是她意志力不堅定,是大姨媽的問題。
陳寄北正在擦桌子,看到夏芍拿東西,目光頓了下,「來了?」
「嗯。」
夏芍揉了揉肚子,發現之前兩次,來之前肚子都要墜好多天,這次居然沒太大感覺。
陳寄北過來試試她的手,又摸她肚子,「疼嗎?」
「隱隱約約有一點。」夏芍說。
陳寄北就到桌邊拿了杯子,沖了杯紅糖水給她,「這次是不是准了?」
「好像是。」夏芍端著杯,要去門口牆邊拿陽曆牌,陳寄北幫她拿下來了。她就坐在寫字桌邊,一面吹著喝一面往前翻了翻,翻到上個月自己畫的圈,「正好31天。」
31天,已經算正常的周期了。
「看來江大夫的藥有用。」陳寄北把炕桌擦乾淨搬下去,突然又問:「你是不是不虛了?」
夏芍翻著陽曆牌,也沒注意聽他說什麼,更沒注意他的眼神,「應該是不虛了。」
剛剛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去陳寄北新做給自己的小箱子裡找出戶口本,又翻了翻萬年曆。然後對照萬年曆,把陽曆牌翻到下個月月初,將其中一頁折了起來。
「那天有事?」陳寄北準備幫她把陽曆牌掛回去,看到了問。
夏芍扣筆蓋的動作一頓,詫異望他,「你不知道?」
難道他該知道?
陳寄北微微沉眉,想了想,「你跟何嬸兒約了那天去看人?」
夏芍在給何雲英和孫清的侄子牽紅線,這個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