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們也剛喝了喜酒,出來醒醒酒。」
石科長也就是客氣客氣,在外面跑慣了,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已經成了本能。何況這兩口子以後肯定差不了,就算用不到,看到了隨口打個招呼也沒有壞處。
眼見兩人走了,李來娣滿臉的不高興,「你跟他們打什麼招呼?」
石科長沒回答,「我看你有點感冒,外面冷,你快回去吧,這邊有我呢。」把人哄了回去。
聽他關心自己,李來娣立馬把什麼夏芍忘到了腦後,甜「嗯」一聲回去了。
石科長這才又去送李常順和田翠芬,老兩口卻已經臉色鐵青,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他們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還好嫌丟人,今天沒讓寶生來,不然場面只會更加尷尬,更加難堪。
孫清和姜百勝留下來幫著收拾了,回到家,家裡就只有夏芍跟陳寄北兩個人。
一進門,帽子手套都沒摘,陳寄北就從後面摟住了夏芍,下巴枕在夏芍肩上。
反正沒別人,夏芍也沒推他,任由他抱著,「怎麼了?喝多了?」
「沒有。」陳寄北答得一本正經,人卻偏頭把夏芍的耳垂含在了嘴裡。
夏芍耳朵最是敏感,身體一軟,立馬開始推他了,「你別鬧,我去給你沖杯蜂蜜水。」
連推了好幾下,還被在臉蛋兒上吻了吻,才成功掙脫。
她去柜子里拿蜂蜜,陳寄北就靠在一邊扯了圍巾,露出漂亮的下頜線。不知是不是喝了酒有點口乾,他淡斂著眉眼滾了滾喉結,整個人立即多出幾分性感。
這模樣,還好現在沒別人。
夏芍覺得自己口也有些干,估計今天喜宴上那酒有點上頭,給自己也沖了杯蜂蜜水。
喝完刷完杯,見陳寄北還定定看著他,她給陳寄北拿了個枕頭,「你躺躺吧。」
陳寄北嘴上說著他沒醉,卻沒拒絕,把枕頭接過去墊在了頭下。
夏芍剛要收手,男人又抓住了她的指尖,往枕頭邊上挪了挪,讓出一個位置。
夏芍有些好笑,「你這是讓我陪你一起躺?」
陳寄北沒說話,眼神卻比平時都要黑都要深,抓住她的大手還往下拉了拉。
夏芍也喝了酒,就沒掙開,順勢被他拉下去,枕在了他懷裡。
兩人平時都要上班,還是第一次白天這麼躺在一起。
陳寄北調整了個姿勢,從後面圈住夏芍的腰,在夏芍頸後吻了吻。
抱著人睡的時候,他似乎格外喜歡這種能完完全全貼合在一起的姿勢。某些時候又格外喜歡從正面看著夏芍,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看清夏芍每一次皺眉,每一點難耐。
只是貼得太近,有些變化就難以遮掩,很快夏芍就發現這男人他想酒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