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參都收拾好了,夏母也把空間留給了兩個人,她抱著肚子靠在了男人懷裡,「這參還收嗎?」
陳寄北從後面圈住她,又摸摸她肚子,聲音都放柔了,「看看賣得怎麼樣,賣得好就收。」
夏芍點點頭,她有預感,這參自己八成還得收幾顆。
當天下午何嬸兒也過來報了喜,還給夏芍送了幾顆喜蛋。
「知道栓子來過,他報是他報的,我報是我報的。我呀,現在就等著二立說媳婦兒,讓我抱孫子了。」
又拉著夏芍說起金美雲,「真是個好姑娘,這才過了一個月,立馬還了十塊錢回來。我看她那些錢都是毛票,不知道賣了多少東西攢的,蹲市場凍得小手通紅。」
金美雲除了曬得黑,長得其實不錯,而長得不錯的女人想要來錢,有很多捷徑。
小姑娘偏偏自立自強,自尊又自愛,如果不是被逼到塵埃里,絕不可能把自己賣了。
「這樣也好,總比她為了還債嫁給二立強。」夏芍說。
何嬸兒點頭,「能不能走到一起,看他們自己的緣分,我不管。」
晚上雙人被邊終於放了兩個枕頭,貼著暖熱的胸膛,夏芍睡得很香。
半夜她腿再次抽筋,人都沒起來,剛悶哼一聲就有溫熱的大手幫她按揉,不知不覺便重新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陳寄北就走了,不到十天給夏芍打來電話,讓她再收幾顆參。
這回收的沒上回多,只有六顆,聽陳寄北那意思,是有人跟他訂的。
陳寄北又回來了一趟,早上到,當天上午就走了,只在家吃了個早飯。直到十二月底,元旦前夕,何雲英女兒滿月了,他才風塵僕僕,頂著漫天雪花回來。
進門什麼話都沒說,他從提包里拿出一沓大團結,遞給了夏芍。
這次比上次還要厚,厚了太多。
夏芍捏了捏,問他:「這些有多少?」
「700。」陳寄北低聲,又從口袋裡摸出一些散票,也要遞給夏芍。
夏芍沒接,「你自己拿著。」夏母看到這麼多錢更是嚇了一跳,趕緊關好門,「哪來這麼多錢?」
「122是做桶的工錢,剩下全是賣參的,那顆大的賣了140。」陳寄北沒有隱瞞。
夏芍收參花了不到300,陳寄北拿回來的卻有接近600,還真是暴利。
夏母聽得心驚肉跳,「這……這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前些年轟轟烈烈地抓投機倒把,到處都在批判資本家,她是從那時候過來的,想想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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