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心想事成,還得先想辦法長出頭髮。秦朗最近什麼方法都用了,差點愁得再禿一次。
他組織了下語言,「我最近身體吧,有點小毛病,想了解一下病因,對症下藥。」
「您沒去醫院看看?」陳鈴覺得有病不去醫院反而來找她算卦,有點奇怪。
「看了,沒效果。」
陳鈴沒再問,將銅錢遞給他。很快結果出來,「卦象顯示病因是行為不當。」
「行為不當?」秦朗愣了下。
除了誤搓校長捲毛,他沒幹什麼啊,難道這點小事還會遭天譴?
秦朗覺得這掛可能不太準,想想來都來了,又問:「那有什麼解決方法嗎?」
這回結果更玄乎了,「卦象讓您摒除外務,回歸本元。」
如果時綿在場,一定會告訴秦朗這是叫他亂七八糟的東西少用。
時綿當時只是用靈力震掉了他的頭髮,不用管,過幾天自己也會長出來。可是他太著急,買了一大堆生發產品混用,弄得頭皮發紅,真正寸草不生了。
可惜秦朗想了半天,也沒能想明白,乾脆問出最關心的問題:「我什麼時候能脫單?」
陳鈴正要說話,外面突然有人敲門。
秦朗一愣,他記得這時候老生不是在訓練就是在上課,誰會來找陳鈴?
還沒反應過來,陳鈴已經用權限打開房門,一個捲髮小蘿莉走了進來,「陳鈴,你……」
稚嫩的嗓音戛然而止,小蘿莉望著他挑了挑眉,「秦老師。」
「好、好巧。」秦朗硬著頭皮打招呼。
時綿也沒想到他還真是來算卦的,「你們忙,我過一會兒再來。」
秦朗腳趾幾乎在地上摳出個空間站,為了老婆生生忍住了尷尬。
誰知陳鈴卻不好意思道,「沒事,已經忙完了,今天早起我給嬌嬌姐算了一掛。」
秦朗:「……」
那他社死一回,到底來算的什麼?寂寞嗎?
這也就是秦朗臉皮厚,還能硬撐著笑,「既然你們有事,我先走了。」
「等一下。」陳鈴追出去,小聲建議,「您要是身體真不舒服,可以找校長看看。」
秦朗現在只想離開,胡亂點了點頭,「知道了。」
陳鈴這才摸索著回去,「校長您找我?」
經過大半個月的調養,少女蒼白的面上已經多了些血色,只是穿得依舊厚實。
時綿示意她伸出手,「我來看看你的身體。」
陳鈴依言照做,「我感覺好多了,味覺好像也開始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