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晚秋時分,他記得窗戶明明是關著的,怎麼開了?
高新打了個寒顫,走過去把窗關上了,沒注意有什么小東西凌空飄過來,粘在了他的光腦上。
這次時綿沒把人打一頓吊起來,她準備玩點不一樣的。
畢竟這人白天才得罪過他們,晚上就被打了,不管能不能查出來,他們都容易被懷疑。
幾人在對面樓頂找了個視野不錯的位置,程諾調試了一下設備,高新那邊立馬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
「你在幹什麼?」通訊那端的人聲音一沉。
高新也被嚇了一跳,「我沒幹什麼啊。」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
可時綿給他裝的是改良過的接收器,與之相連的竊聽器則被安在酒店那幾個房間內。他想讓藍翔眾人在酒店裡聽什麼,時綿就讓他聽什麼,還是plus版的。
果然高新找了一圈,甚至去敲了隔壁的房門,也沒弄清是怎麼回事。
那邊的人卻聽得不耐煩了,「你既然有事忙,給我打什麼通訊?」口氣不好地直接掛了。
高新冤死了,他願意噁心藍翔還不是為了抱上對方的大腿,哪敢怠慢對方?
可他又真不知道那聲音是怎麼回事,甚至在啟明星聽到了夜市的喧鬧聲,簡直邪了門了。
「隱秘陣法刻得不錯。」
對面樓頂,將一切盡收眼底的時綿表揚了程諾一句。
程諾有些不好意思,拉拉帽沿,「還不熟練,做不到像透明人口罩那樣。」
「隱藏個迷你裝置夠了。」
幾人欣賞了會兒高新焦頭爛額的樣子,這才重新翻牆出去,回別墅睡覺。
第二天早上,高新是頂著黑眼圈去上的班。
同事們見到他都嚇了一跳,也有人眼神詭異,背著他偷偷議論。
主要是那聲音太大,即使啟明星的宿舍隔音不錯,夜深人靜也能聽到一些。預選賽在即,別人都忙得腳不沾地,他還有心情看小電影,不讓人嘀咕才怪。
高新是有苦說不出,只能忍著睏倦和尷尬開始工作。
一來他找不到聲音來源;二來早上一到六點,那聲音就自己停了,特別準時。
結果他都這樣了,在校內碰到藍翔眾人,那群學生竟然一個個精神飽滿。
「昨晚睡得實在是太好了,我還以為我會認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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