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回他臉色沒有一黑到底,反而幫時綿將枕頭墊高,「他們都沒事,衛鋒也上過藥了。」
「那些救出來的人呢?」
「和衛鋒在一起,他們有些害怕,不太敢跟其他人接觸。」
這倒可以理解,畢竟是被人拐到那鬼地方的,又差點被拉去做了實驗體,不害怕才不正常。
時綿又想起那些該死的研究員,那個該死的老院長。
希望等回到正常的社會,過一陣安全無憂的生活,他們能好一點吧。
「要喝水嗎?」說完其他人的情況,齊著問時綿。
時綿大眼睛眨了眨,對方立即去倒了一杯溫水過來。
時綿喝了兩口,感覺喉嚨舒服多了,「著兒啊,你這趟女裝穿的,溫柔了不少啊。」
「你能不能別叫我著兒?」齊著臉又黑了。
時綿一看,這才對,著調又周到的齊著實在不像齊著。
估計是看她身體不適,還是為了救人身體不適,這貨才良心大發,照顧了她一下。
水喝完,時綿把杯子交還給齊著,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什麼時候找到我的?」
劍陣是她抽空了靈力用出來的,當時確定爆炸停止了,她就失去了意識。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看到了兩個人,還和對方說了什麼。
果然齊著聞言,眼神變得意味深長,「你從工兵鏟上掉下來的時候。」
還真被人看到了……
時綿小臉一怔,下一秒又恢復如常。
被看到就被看到,反正大長腿才是她時綿本色,可惜明明是她自己的腿,系統卻只給她三分鐘。
時綿有點惆悵,回想了下當時看到的另一個人,「七哥呢?」
齊著是知道修仙的人,不用過多解釋,倒是七哥……
結果少年特別言簡意賅,「死了。」
「死了?!」
時綿嚇了一跳,然後就見臥室門開著,門口站著個墨鏡遮住半張臉、只露出高挺的鼻樑和薄唇的男人。
「我怎麼不知道我死了?」七哥睨了眼齊著,走進來,問時綿:「你醒了?」
時綿點頭,觀察了下他的神色。
有墨鏡擋著眼神看不清,唇角卻依舊是那慵懶的笑,態度和之前好像沒什麼區別。
時綿這才問:「後續處理得怎麼樣了?」